陪著張雱、解語談笑了一會兒,流年和張屷方纔起家回房。侍女識相的備好熱水,識相的退了出去。張屷替流年脫掉衣服,抱她進了混堂,“寶寶,我們生個小小七,好不好?像你小時候一樣白白的,小小的,渾身都是醉人的奶香。”舒暢的泡進熱水裡,張屷開端想入非非。
飯後閒談,何離跟流年說私房話,不知如何的就說到“生兒育女”“後代像誰”這回事了。何離一貫嘴快,不過跟流年是無話不談的,“兒子像爹”“外甥肖舅”之爭的委曲,也通盤托出。
這天是休假日,棠年和丫丫要回謝府看望老太爺、老太太,一大早就過來了,等著流年和張屷。張屷明天又不當值,天然要和流年一起去謝家。
流年和張屷在側間吃過早餐,告彆世人,出門上了馬車。本來棠年和丫丫帶著一雙後代坐著輛大馬車的,流年拉著張屷也擠了出來,“一家人,我們親香親香。”棠年淡淡笑著,並不說話,丫丫笑咪咪的,“好啊好啊,一起一起。”小遂平甜甜叫著“小孃舅”“小姑姑”,和哥兒也沖流年佳耦熱忱的笑笑,算是打了號召。
流年慣會蜜語甘言,柔聲反對,“不要,我要生個小乃山。乃山,我想生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兒子,看著他長大。那樣,我便能看到你從小到大的模樣了。”
兩人四目相對,柔情萬千。
謝四爺身後倚著個石青靠背,手中拿著本書,眼神卻移不開麵前這對母子。小十樂了一會兒,伸出小手來牽他,謝四爺臉孔含笑,任由才一週歲的小兒子牽了過來。三人湊在一起玩起雙連環,其樂無窮。
謝四爺含笑,“這個麼,阿離有所不知。若生了兒子,外甥肖舅,該像棠兒和小十。”張屷那小子俊美雖是俊美,可及不上我棠兒風韻秀異,精美絕倫。
何離驀地驚醒,忙接過雙連環,演示給小十看,“如許,就解開了。如許,就合上了。”小十看的很歡暢,拍著小手笑了幾聲,拿著雙連環往何離手裡塞,殷勤表示她再玩一回。何離拿著小十的手,細心教著他,“是不是解開了?是不是合上了?”小十大樂。
兩人纏綿了半夜,睡亂了兩張床。淩晨,流年和張屷在客堂的榻上相擁醒來,流年抬眼看看案幾上的西洋座鐘,“乃山,起了起了。”不早了,從速起床。
何離立在屋中,笑吟吟看著炕上的爺兒倆,“照玉郎這般說,和哥兒該長的像乃山了。”外甥肖舅麼,謝子和該像他孃舅張屷,或是沈忱、嶽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