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彷彿不那麼討厭她了。
垂垂的,她耳間隆隆作響,腦筋也跟著發輕。
是夜,她再次過夜聽風軒。
是夜,端木暄過夜聽風軒,她和赫連煦共處一室不假,不過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下,赫連煦本就不喜於她,更彆說憐香惜玉了,是以,睡在床上的人是他,而她,則睡在地上。
斂目,不再看她,而是大步行至榻前。
可她該死的就是不見服軟!
與昔日無恙,赫連煦在洗漱以後仍然睡床,而端木暄則得意其樂的窩在地鋪裡看著明史文籍。常常此時見她如此,赫連煦內心的火氣便止不住上揚。
迎視著他冰冷的眼神,端木暄冒死喘氣著,即便神采被癟的青紫,她的唇畔仍淡淡含笑,冇有一點要讓步的意義。
“不是要作戲麼?”抬手自床上抓起一隻繡枕,赫連煦回身丟給端木暄。“那就從徹夜開端吧!”
“若本王再用力一些,你現在便是一具屍身。”
翌日,天剛放亮赫連煦便起家下榻,行至端木暄身邊,他抬腳輕踢了下她的被子:“該起了!”
“本王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