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相,可這個本相就算說出來,赫連煦也必然不會信賴。
她先差人偷偷去稟報赫連煦就道她要過來與端木暄敬茶,卻怕她難堪本身,想著讓他相陪,後又過來演了方纔的那場戲,可出乎她料想的,事情都到了這一步,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端木暄的態度竟還是如此倔強。
嘴上雖是這麼說著,阮寒兒的全部身子卻如水蛇普通偎入赫連煦的懷中,臉上佯裝嬌羞!
誰讓人家是左相的令媛呢?
多好的來由!
抬開端,向廳外望去,公然見赫連煦疾步而來。
看清了端木暄手上的戒指,赫連煦滿不在乎的反問一句。
“王爺想讓我有甚麼態度?打都打了,莫非打出去的巴掌還能收回不成?”穩住身形,毫不逞強的反問一句,端木暄迎向赫連煦如鷹鷲普通的鋒利眼神,繼而擺出一副妒婦嘴臉:“我就是看不慣她的狐~媚模樣,就是嫌她整日纏著王爺,若她再敢在我跟前耀武揚威,下回可就不是掌摑這麼簡樸了。”
那枚戒指戒身較厚,若因力刮在臉上,少不了會呈現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