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人這是甚麼話,你是文臣,鳳丞相就不是文臣了嗎?如何鳳丞相能夠上疆場你就不能去呢?連陛下都能禦駕親征,慕容大人莫非比陛下還要高貴嗎?”花將軍冷聲看著慕容航說道,他早就看慕容航不紮眼,以為慕容航是個老奸大奸的老狐狸,是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小人。
皇甫瑾就在本身混亂如麻的思路中沉沉的靠在龍椅上睡了疇昔,皇甫瑾是真的累了,他已經幾天幾夜冇有閤眼了。不知他在睡夢裡夢見了甚麼,嘴角掛著淺笑,那是和順的笑。
在皇甫瑾睡去後,蒼絕輕手重腳的走了出來,看著已經在龍椅上睡著了的皇甫瑾,蒼絕給皇甫瑾蓋上了狐裘,一貫警戒的皇甫瑾卻冇有醒來,蒼絕悄悄的歎了口氣後,又輕手重腳的走了出去。
一些跟慕容航一幫的大臣也都群情紛繁,說是花將軍信口開河,冤枉了慕容大人。
“夜睿軒抓了皇後,並且皇後是在被夜睿軒帶回煊夜國的途中被行刺的,夜睿軒如果冇有劫走皇後,皇後又如何會出事?白珞晨就是這麼想的,以是白珞晨以為夜睿軒也是禍首禍首,當然,他以為朕也是此中之一!現在皇後又存亡不知,下落不明,白珞晨天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跟朕爭的。”皇甫瑾還算是有耐煩的和蒼絕解釋說。
皇甫瑾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位大臣,找到了阿誰屬於慕容航的身影,皇甫瑾眸中一冷,冷聲說:“眾位愛卿平身吧!”
蒼絕聽了皇甫瑾的話,還是有些不明不白,隨即蒼絕又問道:“部屬還是不明白,您如何就能包管白珞晨上了疆場就必然會用心克敵呢?部屬看白珞晨看向陛下的眼神,可都是痛恨啊!”
“謝陛下!”眾位大臣齊聲伸謝以後,緩緩的站起家來,在各自的位置上站好。
“請陛下三四啊!我龍淵將士諸多,怎可讓陛下禦駕親征!”又有一名大人說著。
皇甫瑾冷睨著站在台階上麵的眾位大臣說:“眾位愛卿本日可有要事稟奏?”
皇甫逸看著那些大臣嗤笑著說:“黃太師,夜睿軒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夜睿軒回到煊夜以後必然會出兵攻打我龍淵國,我皇兄想要攻打煊夜,以我皇嫂之事出兵隻是其一,這其二,夜睿軒都敢在我龍淵如此猖獗了,我龍淵還要一向啞忍下去嗎?”
次日淩晨,皇甫瑾醒的很早,在喜公公的服侍下換衣洗漱,用過早膳以後,皇甫瑾便坐在龍輦往上早朝的明政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