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逸王爺,你怎如此不講事理,這和我有甚麼乾係啊!又不是我讓你看奏摺,措置朝政的,你找你皇兄去啊!我很冤枉的,可不背這個黑鍋!”暮亭坐在一邊,語氣不滿的說道,他真的是好不冤枉!
婢女不放心的給我診了脈小聲說:“氣味有些混亂,怕是傷口又裂開了吧!”
此時的我已經退到院子中 央,我一身紅衣,站在那邊,明麗而又張揚,我再次躲過皇甫星一掌以後,抬腳向前,皇甫星一邊閃躲著一邊對著我也是一腳,我一腳踹開她的腳,打的她連連敗退。
此時的我已經起家了,正在用在早膳,婢女在一邊說著方纔在壽安宮的事,我隻是悄悄的聽著,冇有說話。
剛下了早朝的皇甫瑾,此時正在交代著王爺皇甫逸一些朝堂上的事。
竹韻把我扶到她們已經籌辦好的軟榻上坐著,我麵色安靜,但是有些慘白,我曉得,傷口又裂開了。
我毫無防備,隻能吃緊後退,還好退開了,幾乎中招。婢女她們在一邊嚴峻的看著,看到我有驚無險的躲過皇甫星一掌,她們悄悄的鬆了口氣。皇甫星看到我退了開來,接著又是一掌,她一身粉衣,隨風而起,彷彿是個小精靈普通,但是在忽視她正在動武的前提下。
我搖了點頭,低聲說:“冇甚麼,竹韻,陪我過過招吧!也好久冇有活動筋骨了!”
“冇事,用手比劃幾招,不必擔憂!”我打斷婢女的話說,皇甫星不曉得我受傷的事,這如果曉得又會嚷嚷到太後孃娘那邊去,到時候又是解釋不清了。
“嗯,傷口裂開了,不必惶恐,冇事,等公主走後再措置吧!”我低聲和婢女說著,然後眼睛看著正在打著不成開交的皇甫星和菊芳,兩人都會寫三腳貓的工夫,我並不擔憂會有人受傷。
我走到一株盛開的白梅前,伸出蔥白纖指,撫上了枝頭的梅花,看了看梅樹枝間的白雪,想起了宿世小時候學過的一首詩中寫道“牆角數枝梅,淩寒單獨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我心中默唸著,嘴角上揚,暴露嫣然笑意。
本日暮亭剛好無事,就跟著景容到了皇甫瑾的禦書房,看到麵色不滿的皇甫逸,他調笑著,當然,他也是從阿誰時候過來的。
婢女見說不動我,又轉言對皇甫星說:“公主殿下,您可得謹慎點啊,我們家皇後孃娘大病初癒的,可經不住你折騰啊!”
“讓菊芳陪你過幾招,我在邊上看著就是。”我抬眸看了看皇甫星意猶未儘的小臉,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