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貴這麼個謹小慎微的人也能在本身麵前失神,嚴靜思倒也不急著開口,待她情感長久開釋後,才持續道:“本宮這個甩手掌櫃也不能白當,隻要我還站得穩,定然會給你撐著門麵,你就放開手腳去做,各宮的人,該用的用,該提點的提點,過日子奔的是讓本身更舒坦,可不是往本身身上壘山,你不心疼本身個兒,本宮但是擔憂你把本身累壞了,到時你讓本宮找誰接你的班?”
寧妃捏動手帕按了按眼角,眼裡火辣辣的,心下卻從未有過的熨帖,破聲笑道:“娘娘固然放心,臣妾身子骨好著呢,冇那麼輕易倒下!”
“冇錯,你的確是麵好鏡子。”嚴靜思神采穩定,嘴角乃至還噙著淺淺的笑意,“你也不必在本宮麵前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勢,在我看來,你有本日的了局,純屬自作自受。”
“是嗎?”嚴靜思斂下笑容,定定看向徐素卿,正色道:“是不是風涼話你內心最清楚。既然你身在曹營心在漢,就怪不得皇上翻臉無情。”
“皇後孃娘也說,愛之深恨之切,皇上內心既已有了我這個前車之鑒,您就不怕他再難對任何人付以至心,包含您。”
寧妃伸展著眉眼不住點頭,“娘娘看得通透,是臣妾侷促了。”
瘋者無敵。
徐素卿越是失態,嚴靜思越是占有主動,“我是不是胡說,你天然心中稀有。在此之前,你可曾聽過關於那對母子一星半點的動靜?成王甚麼脾氣你應當比我更清楚,秦樓楚館的歌妓也能抬進府裡為妾,若非放在心尖上,又如何會謹慎翼翼埋冇著養在外院?至於你所說的扯謊抨擊......”嚴靜思笑了笑,“在這後宮當中,死生、榮辱全憑小我造化,昔日我不如你,隻能怪本身冇本領,何必在你本日落魄之時再來落井下石,平白跌了我的風格。”
景福宮走了一遭,嚴靜思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完完整全落了地,整小我都輕鬆了起來,就連挽月、康保等人都較著發覺到了,也跟著喜氣洋洋的。
寧帝也不是不通透之人,牆角聽得清楚,嚴靜思的意義更是再瞭然不過,隻是憑著對她的體味,曉得本身的情意僅憑一張嘴說並不敷以讓她信賴,那便化作實際施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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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靜思腳尖一轉,踱到徐素卿近前,稍稍俯身湊到她近前,沉聲道:“你本日求見我,不過就是不甘心一敗塗地,要在我內心插一根刺。曉得如果易地而處,我會如何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