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明顯太出人料想，寒青顏一愣，花了好幾息時候才明白李嬤嬤話裡的意義，不成置信地看向鳳止歌，過了好半晌才渾身顫抖著遊移道：“主子？”

“是。”半夏和扶風齊聲應是。

寒青顏方纔所說的，是二十年前寒素教給她們的特彆暗號。

另有這鳳鳴閣，即便她們這些隻在後宅裡走動的丫環都傳聞了，鳳鳴閣的四樓是獨留給鳳鳴閣仆人的，如何主子就能帶著她們往上走？莫非所謂的鳳鳴閣仆人便是她們八歲的主子？任誰也不會信賴吧。

話還冇說完，便聽到內裡傳來短促的腳步聲，這個時候能來到這裡的，除了手裡管著鳳鳴閣的寒青顏不作彆人選。

鳳止歌抬腳往上走，不消看身後她也大抵能猜出半夏與扶風此時的設法。常日裡她與李嬤嬤相處時並未避諱她們，以是她們會有迷惑是普通的，此次之以是帶著她們一起過來也就是想著讓她們開端風俗，畢竟她們兩個是她的大丫環，今後這些讓她們費解的事她們還會常常碰到。

木製的樓梯踩上去“吱呀”作響，襯著遠處的鼓譟和室內的溫馨，顯得特彆清楚。

“你們就是太呆板了，經常出來替我打掃一下也好啊。”鳳止歌悄悄點頭，不過也隻是說說，全大武朝各處都有鳳鳴閣，就憑兩小我如何也打掃不過來不是。

找了幾把還算潔淨的椅子，又細心擦了一遍，李嬤嬤纔回身請鳳止歌落座。

但，還冇等鳳止歌開口，一邊的李嬤嬤卻驀地沉下臉，“阿顏，你該曉得在找主子這件事上，我的心和你是一樣的，若不是確認了主子的身份，我又豈會將人帶到這裡來，更何況，就連這裡的門也是主子翻開的，莫非這還不能申明主子的身份嗎？”

或許，身為丫環，她們隻要做好本身分內的事就行了，其他不該她們曉得的事，就算曉得也應當假裝不知？

“你們倆就在這裡等著。”鳳止歌轉頭叮嚀半夏與扶風。

統共也才二十來步樓梯，鳳止歌不過半晌便走到了頭。

鳳止歌一偏頭，便見一名四十許的素服婦人麵帶孔殷地走上來，在看到大開的房門時眼眶驀地一紅。迫不及待地衝進房內，婦人下認識地四周尋覓，目光掃過四樓統統的角落卻隻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鳳止歌與立於她身後的李嬤嬤，然前麵上的絕望與懊喪便再也藏不住。

這，會不會有些太玄乎了？

“主子先坐會兒吧，阿顏也快到……”

李嬤嬤對著寒青顏微微一笑，本想讓她再焦急一會兒的，但是想到這二十年的等候，本身與主子相認之前的心焦，到底是有些不忍，直接點出了答案，“主子，不是一向在你麵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