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句話便將連晴噎得再也說不出話來,氣得直頓腳,就連一旁的侍女也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侍女認出小女人乃是湖州城首富連家的大蜜斯,連大蜜斯是鳳儀軒的常客,凡是有她看得上眼的東西,向來都是不問代價直接拿走的。
連家固然是商賈之家,職位在那些王謝世家眼裡不值一提,但自從連家大姑奶奶嫁給了都城吏部員外郎家的嫡次子以後,在這湖州城,大到知州大人,小到淺顯小吏,卻冇人不賣他們一個麵子。
一來,鳳儀軒的端方裡可冇有叫她們看客人身份下菜的,二來,比起嬌縱的連家大蜜斯,麵前這位重新到尾都隻說了幾個字的蜜斯更讓她內心發怵。
連城是曉得本身mm的弊端的,先前就冇把連晴的話當真,現在再得知與mm有牴觸的是至公子的mm,就更不會幫mm經驗人了。
聽聲音,可不就是方纔衝下樓的連晴嗎?本來她那句“等著”的意義就是找她哥哥告狀啊。
這廂鳳止歌將侍女裝在錦盒裡的步搖接到手上,轉手遞給身後的李嬤嬤,那廂氣得滿臉通紅渾身發顫的連晴小性子一發作,便要去抓鳳止歌的手,卻抓了個空。
“你,你們!”連家大蜜斯,也就是連晴見狀有些氣結。
麵帶無法地向鳳鳴祥及鳳止歌告了個罪,連城帶著歉意道,“舍妹無狀,至公子大蜜斯莫怪,”然後轉向連晴,“晴兒,還不快來向大蜜斯報歉!”
鳳鳴祥對鳳止歌能夠說是言聽計從,當下便結了賬,又點頭和連城道了句“告彆”便與鳳止歌分開了鳳儀軒。
鳳止歌奇特地打量了她幾眼,“你本身都不曉得你是誰,我如何會曉得?你問錯人了吧?”
鳳止歌本就冇把連晴這小我和之前的事放在心上,當然也不在乎連晴扁著嘴不甘心的報歉,連給他們兄妹倆一個眼神的欠奉,再次對鳳鳴祥道:“我們走吧。”
如許的人物,連城自認獲咎不起,是以纔會一再壓著連晴的脾氣讓她報歉。
連晴聞聲動靜轉頭看到鳳止歌,趕緊按住先前要說的話,拉了拉身邊人的衣袖指著鳳止歌道:“哥哥,就是她,她欺負……”
莫非比來他變醜了?
連晴隻感覺,本身向來冇有受過如許的欺侮。
連家不缺兒子,光嫡子就有三個,庶子更是成打的算,但女兒卻隻要連晴這麼一個。以是連晴在連老爺麵前比嫡子都要得臉,若趕上連老爺表情不好的時候,全部連家也就隻要連晴敢往連老爺身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