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淩晨在你家醒來,展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你,那種感受很好,好到那以後的每一天,我都在回味著阿誰畫麵。看著我的床,我想看到你躺過的陳跡。我想看到我的衣櫥裡,有一大半掛著的都是你的衣服。我想看到洗手檯上有你的牙刷和杯子,想看到我的毛巾中間,掛著你的毛巾。我在我的寢室放了一個打扮台,新買的,上麵還是空的,甚麼都冇有擺。我想看到你把你的扮裝品都擺在上麵。”
林初行動俄然一頓,冷不丁的問:“燕北城,你快40了吧?”
轉頭一看,就見老院長披著一條毛披肩,戴著老花眼鏡出來了,看到燕北城,便笑嗬嗬的。
燕北城敏捷脫下衣服鑽進被子裡,就往林初身上貼,把她冷得顫抖了一下。
吃完了餃子,把碗盤和餐桌拾掇了,發明燕北城的時候,她正在拖地。
“嗯。”林初冇否定,白淨的胳膊從被子裡悄悄地朝他伸過來。
彷彿比她之前看到的那些,都要壯觀髹。
老院長也冇提出再給燕北城清算房間,他大半夜的都趕來了,她何必說這類不見機的話。
燕北城低頭,看著地上缺皮少毛那醜呼呼的一團,林初笑道:“剛纔冇來得及跟你說,這是除夕。今天下午孩子們帶返來的,得了皮膚病,被仆人丟了。我下午帶它去寵物病院看過了,打了針,買了藥返來。不管今後如何樣,現在是不能丟下它不管的。”
把她抱得更緊,一點兒不讓她動,手不循分的在她光滑的頸背上挪,隻微微低頭,便吻在了她的眼上,唇瓣沾上了她睫毛上的淚濕,把他的心都給浸軟了。
林初都愣了,“你擦?彆鬨了。你睡吧,我很快就擦完了。”
林初紅著臉,等老院長回屋了,纔看了燕北城一眼,羞赧的戳了戳他。
不過讓燕北城鄙人麵擦地,林初真的是於心難安。阿誰男人甚麼時候乾過這類活,彆說拖地了,他這輩子拿過拖把嗎?
直到最後一炮響起,橘色的煙花如流星普通的筆挺衝上夜幕,在天空砰的炸開如蒲公英的模樣,光芒四散漸漸的消逝在夜中。
殘暴的光芒跟著煙花的綻放灑在兩人的身上,林初眼睛發亮,目光全被煙花緊緊吸引了,被燕北城緊緊地摟在懷裡,耳邊炸響如炮的聲音,都變得好聽,震驚。
林初想到他剛纔說,明早纔會回老宅,明顯今晚是籌算住這兒了。這麼晚,林初也不捨得把他趕走,就冇跟他裝傻。
“帶我回你房間。”燕北城低頭,嗓音微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