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丫頭趕出府去!”
“部屬在院子裡抓到一個女子!”
“哼,本王能夠承諾,但有個前提。隻要你承諾了本王,那麼本王本日便將阿誰丫環放出府去!”
“是你?”
“你放心,本王定會讓你明白你所做的決定是如何的一個大笑話!”
“王爺~!”冰濺彷彿有些躊躇。
聽了這話,百溪燮將她緊緊摟入懷中,在她耳邊說道,
“燮,你在嗎?”空陌語的聲音呈現在門外。百溪燮倉猝擦拭掉臉上的汗漬,將麵具重新戴上。空陌語排闥而入時,百溪燮早已規複了原有的神態,隻是麵具下的神情還是帶著一絲難奈的痛苦,旁人看不到罷了。
見心純分開,百溪燮身材一晃,終究有力的坐在木椅上,深喘粗氣。手漸漸地將臉上的麵具摘下,一副絕世容顏瞬息讓四周的統統儘失色彩。隻是此時的這副俊顏,已經被疼痛膠葛著,淋漓的汗珠順著百溪燮的額角流了下來。
“如何?悔怨了?”百溪燮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