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青城!你無恥!”蘇鳳錦一張臉漲得通紅,又急又氣,抄了僅剩的兩個枕頭砸他。
蘭馨麵色一僵,忙從背後抱著戰青城,低聲細語:“青城哥哥,你我已經大婚了,我原是你八台大轎娶返來的,可你我這麼多年都未曾……我愛了你這麼多年……”
“青城哥哥,我原已是你的妻了,這些年你交戰在外我便一向守著,我知你待東屋的不一樣,不要緊的,隻要你偶爾來陪陪我,我便也滿足了。”蘭馨退而求其次,昂首要親他,他側過甚去,那印記便落在了戰青城素白的裡衣領子上。
芳姨一麵尋藥一麵嘮叨蘇鳳錦,戰青城捂著鼻子,悶悶道:“原是我冒昧。”
“檀梅一個婢女都能夠,為甚麼我不成以,我……我也能夠……”蘭馨伸手去解戰青城的衣,那雙因嚴峻而微涼的手同蘇鳳錦原也是有幾分類似的,戰青城一時失神,衣袍便被她扯了大半,待回神,一掌便將蘭馨劈暈了,順手將人抱了起來擱在床上。
他悄悄一推,卻見東屋裡頭的門開了,芳姨站在門口,朝戰青城低聲道:“奶奶睡下了,奴婢特留了個門。”
他在床頭站了好一會兒,雙拳緊握默了半響,終究扯了被子蓋在蘭馨的身上,繫上披風回身逃普通的離了東屋直奔西屋而去。
蘭馨叮嚀屋子裡頭的人忙活了一個下午,屋中素紗垂簾,案幾寶閣都微微的換了些處所,顯得全部西屋更加的寬廣亮堂,落日從窗外頭折出去,最後隻剩了一抹將暗未暗的餘暉。
戰青城坐下敲了敲桌子:“坐。”
西屋原就是全部將軍府最華貴的地點,加上蘭馨的父親又是兵部尚書,就這麼一個女兒,有勞什子好的東西自是往這西屋裡頭送的,若非是蘭馨曉得顧忌,多數是要將老夫人的梧桐院給比下去的。
“蘭馨,莫混鬨。”戰青城忍著火烤普通的熾熱之感,伸手去推蘭馨,蘭馨蛇普通的纏了上來。
“既有自知之明,就彆在這裡假端莊。”戰青城扯開她的衣袍,瞧著蘇鳳錦掙紮的模樣渾身熱血沸騰得緊。
戰青城忽的想起蘇鳳錦做的糕點,清甜爽口。
戰青城就這麼半伏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探下去動了起來,蘇鳳錦連顫都健忘了,目瞪口呆的瞧著戰青城自、瀆,好半響才忿忿的罵:“噁心!無恥,你不要臉!你……”
“另有甚麼新奇的罵法?一……道罵出來聽……聽。”戰青城降落的嗓音在夜色裡格外的性感,蘇鳳錦不敢轉動,瞧著戰青城漲得通紅卻啞忍的神采忽的甚麼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