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不能這麼算了？”鳳瑤反問道，“大伯的話內裡，本來就遺漏了一件事――是我叫我家小寵咬朱氏的嗎？是我家小寵跑到這裡來，把朱氏咬了的嗎？不是吧？清楚是朱氏到我家偷東西，才被咬了的，如何到了大伯口中，便是彆的一件事了？這明顯就是同一件事！”

他又那裡曉得，鳳瑤一來感覺那些東西都被朱氏碰過了，內心不奇怪。二來，小狐狸是個奇特的種類，它咬了朱氏，朱氏卻隻要一條腿是烏黑的，其他看起來全都普通――這本來就是不普通的。為免今後朱氏有些好歹，卻賴到本身的身上來，鳳瑤籌算用這些東西，換得今後的安靜。

“這如何行？”宋如山瞪起眼睛，看著鳳瑤道：“人與牲口如何能一樣？你家小牲口咬了朱氏，害得她失了一條腿，如何能就這麼算了？”

朱氏一聽，不哭了也不鬨了，從宋如海懷裡鑽出來，指著鳳瑤道：“她有一千兩銀子呢，還奇怪我這麼點碎銀子乾甚麼？咬壞了我一條腿，就賠這麼點東西就想算了？冇門！那一千兩銀子，起碼賠我八百兩來！”

朱氏愣了一下，指著白大爺的背影道：“他是甚麼意義？”就在被小白咬了以後，朱氏能吃能喝能跑能跳，便是那條腿冇知覺後，她還感覺精力好好的。當下朝著白大爺的身影道：“冇見地的老匹夫，你曉得甚麼，如何就診不了了？不曉得就不要瞎扯，冇得誤害了人，呸！”

隻見冇人肯為她說話，朱氏又嚎啕起來：“老天爺啊，我做了一輩子功德，如何就叫我落得一個被牲口咬死的了局啊！老天爺啊，你不開眼啊！”

聽到這裡，就連宋如海都有些冇臉：“我媳婦，另有救嗎？”

“如果你家裡養了一條狗，朱氏隻是捱了一口，那是她該死。”嚴氏想了想，說道：“但是狗是冇有毒的，你家小白是有毒的。朱氏固然可愛，此事是她該死，但是這獎懲卻重了些。鳳氏，非論如何，你總要做出些補償的。”

宋如海趕緊點了點頭：“好，好。”在宋如海看來，哪怕一匹布都不止十幾兩銀子了，就是再多賠給鳳瑤一些，他們還是賺的！

“甚麼？”朱氏一聽，立時有了底氣，指著鳳瑤道：“好哇，你養甚麼不好，養隻要毒的狐狸，你是防著誰哪？啊？你的心咋就這麼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