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那麻婆豆腐格外辛辣,倒是強忍住嚥下了。現在固然一杯溫水下去,仍舊感覺口中似有火在灼,如何也澆不滅。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因著含了淚,更顯得不幸敬愛。
鳳瑤不及答覆,便隻聽花露高傲的聲聲響起道:“這個叫做辣椒,是夫人發明的,便連菜色也是夫人賣給無憂樓的。”
花露站在中間,瞅了他一眼,嘟噥道:“冇知己的小傢夥。”
慕容熙兒現在已經消去大半辛辣之感,回過甚來卻記起豆豆方纔的警告,眯了眯眼睛,伸手掐住他的腮幫子:“你是用心的吧?臭小子,跟你爹一樣壞!”
隻聽鳳瑤笑道:“跟你宮中的廚子是冇法比的,同他們比起來,我也隻是把飯菜燒熟了的本事。”
中間,被蕭瑟的花露撅起嘴來。重視到這統統的花芯有些好笑,在桌子底下掐了掐她的手,低聲道:“你這是做甚麼?公主又冇說治你的罪,你倒跑上去刺眼了,細心公主煩了你,反而治你的罪。”
天下珍羞美食,對於老百姓們而言,最是希奇難見,但是對於宮中而言,卻並非多麼可貴。起碼,天子獲得上麵上供的好東西,都不會忘了給慕容熙兒留一份。故而,聽到鳳瑤說,這東西她冇有吃過,倒是有些不信。
慕容熙兒已經夾了一塊豆腐到嘴邊,聞言愣住,偏頭瞧了小傢夥一眼:“如何?味道很可駭麼?”
還是鳳瑤心疼兒子,摟了豆豆,伸臂隔開慕容熙兒道:“你再欺負我兒子,我便不準你用飯了。”
花芯抿嘴隻是笑,瞅了花蕊一眼,道:“二mm,快來,我們一左一右牽著三mm,彆叫三mm覺著被蕭瑟了。”
慕容熙兒固然辣得不可,卻也記得保持形象,淡淡地朝花露點了點頭,才夾起那道平淡的菜色吃了起來。
慕容熙兒已經信了,因為她嗅著倒是陌生,便接過筷子,往碟子裡夾去。
花露見狀,直是撅起嘴,難過得眼眶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