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江一事,明顯就是索清秋一人的功績,索清秋偏把功績推到了慕容焰的身上,這讓慕容明珠暗恨不已,更是妒忌的發瘋。
開初,衡王爺多討厭索清秋啊,但是在衡王爺的內心,最討厭的倒是薑晚漁。
因而,薑晚漁提起酒壺,走到了慕容焰的跟前,然後為慕容焰倒上一杯酒,“四弟,敬你一杯酒。焰王妃如此賢能,與你兩情相悅。既是相愛之人,你定要好好珍惜,莫要隻聞新人笑,哪聽舊人哭。”說完,薑晚漁含淚喝下了這本名為情的苦酒。
哪怕車載牛拉的犒賞已經送到了焰王府,皇上還是要當著索清秋的麵,對索清秋嘉獎一番。
實在,索清秋心中也是如此想到,她回絕並分歧適,在場能幫忙回絕的也唯有靜妃娘娘,可惜靜妃娘娘剛纔不適,已經退場,便冇有人能幫她忙了。
“濟江一事,你但是龍羽國的大功臣,如果你的身材出了甚麼題目,我們如何向龍羽國的百姓交代啊。不如,你來皇宮住段時候吧,等身子好了再歸去。放心,若你嫌悶,我能夠來陪你。”
聽到這段話,索清秋對勁極了,更加“嬌羞”地靠著慕容焰,一臉“幸運”地回望著薑晚漁:想教唆誹謗,這麼稚嫩的手腕,還得練習練習。
“這還不輕易,將王府裡的那張床搬過來,再在王府裡造張新床不就得了。”薑晚漁笑了,“難不成,焰王爺連張床都打造不起了?”
濟江之一事,她大出風頭,之前固然犒賞了一堆,但這並不算是最堂堂正正的表揚。明天這場宴會,能夠說是為了她而辦的。
“不可,明天朕必然要重重地罰他!”皇上死咬著,就是不肯鬆口,看著衡王爺的目光裡,也大有朽木不成雕也的味道。
索清秋內心暗叫不妙,現在她但是完整明白慕容明珠跟薑晚漁到底在玩兒甚麼手腕了。
“哈哈哈,都有功,都有功!”皇上對勁地直點頭,感覺索清秋進退恰當,不貪功,戒驕戒燥,單這份宇量,他的某些兒子,都比不過索清秋。
現在這麼一鬨,皇上哪有表情再說她的事情,衡王爺一打動,明天這場慶功宴就成了審罪宴了。
“晚漁,四弟結婚,我們彷彿都冇有說聲恭喜,不如本日你便敬四弟一杯酒吧。”慕容明珠看著身邊的薑晚漁,說了一句。
衡王爺比較直,話說得天然有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