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得很好,她過得真的很好!七姑姑,你曉得嗎?她叫晚兒叫我爹,她竟然冇有責備我。她一句話都不肯意跟我說!看到晚兒,我卻不敢去抱她,女兒在前,我竟然會驚駭,我驚駭她會瞧不起我,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你曉得我那種肉痛嗎?”黃竹軒聲音沙啞,他恨不得有一把刀,把本身給殺了。
一個有家歸不得的孩子,就像是個迷途的羔羊,那裡都不是歸宿。
罷了,搬到“典糕點”吧,就算她要擯除,也不走了,必然要比及她轉意轉意。
為甚麼看到他落寞的神情,內心還是會痛的,還是想像之前一樣體貼他,想曉得他過得好不好,想曉得他在外邊是否過得好,想曉得他的統統,想伴隨在他身邊。
七姑奶奶聽到兒子的話,叫先去歇息,明天還要去上課呢,測驗期近,必然不能用心。
本該有的幸運,被他本身斷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