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農忙差未幾結束了,白若竹頭上的傷口也結痂慢慢好轉,隻是痂四周有些癢,她強忍著不讓本身撓,免得落疤了丟臉。
白義宏臉上帶著笑說:“李大夫說了冇甚麼題目,都是些水產曬乾磨的粉,看光彩都是新作的,應當也很新奇。”
“好,我曉得了。”白義宏聲音有些悶悶的。
白若竹猜到白福會針對她,隻是冇想到是動用家法,她可不是白捱打的人,再說肚裡另有無辜的寶寶呢,萬一打不對位置出事如何辦?
“算了,大哥一向那樣,你不要理睬他。”白義宏歎了口氣說道,然後看向白若竹說:“閨女,待會疇昔你爺說甚麼彆放心上,他年紀大了,有些事情不必然想的清楚。”
“好,我們清算一下頓時疇昔。”白義宏想了下答覆道。
白福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冇當上官,就想著持續培養兒子讀書,但家裡前提有限,隻能送老邁白義博去讀書,成果白義博還不如本身老爹,一把年紀連秀才都冇考上,可恰好還學了些酸臭氣,地裡活不肯乾,家裡的事情也幫不上忙,可謂是文不可,武也不可。
明天來的是白義宏的大哥白義博,他一呈現,白若竹就感覺他跟普通村裡人不一樣,細心一看才明白,普通鄉間人都穿短打,特彆是這類大熱天,而白義博穿的是半新的青色直裰,按理來講在這鄉間處所不曉得有多麵子了,但是白若竹感覺大夏天捂得嚴嚴實實的,如何都跟四周的環境格格不入。
冇多久白義宏返來了,白若竹一臉期盼的問:“爹,如何樣啊?”天曉得她有多急了,阿誰李大夫可彆不識貨啊!
白家老爺子拿了根藤條站在院中中間,兩隻已經有些昏黃的雙目瞪向出去的白義宏一家,因為常常皺眉,眉心已經留下的川字陳跡更加較著,彰顯著貳心中的不悅。當然這些都不能表達他的氣憤,他一看到白若竹一家,手裡的藤條就揮動了起來。
白若竹點頭,“還是賣了吧,我生孩子這些都需求錢,並且我嚐出來內裡有甚麼了,今後我們也能本身做一些。”
“若竹丫頭給我過來,明天非得家法經驗經驗你不成!”白老爺子彆看年紀大了,那氣勢卻不小,要不是怕街坊鄰裡聽到了,他恐怕能一嗓子吼起來。
“你去了不就曉得了,對了,爹讓你把若竹那丫頭也帶去。”白義博提到若竹的時候,語氣更加不屑了。
白家現在確切缺錢,白若竹的話也就打動了白義宏。他想了想,最後把鮮湯粉重新包了起來,起家說:“我去找李大夫幫手瞧瞧,如果冇題目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