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的高興,很快就到了福壽堂。白若竹的運氣不錯,柳白霜剛好冇有出診,她跟醫館的伴計說了一聲,伴計就當即通傳去了。
冇過一會兒,一名四十來歲的婦人走了出來,她穿著非常利落,頭髮隻簡樸的用一根木簪挽起,並冇有其他裝潢,乃至耳環都冇有佩帶,顯得格外的樸實。人也看著有些黑瘦,可一雙眼睛卻分外敞亮,乃至有些鋒利。
周掌櫃笑著將兩人送到了大門口,看著兩人走遠才重新回了鋪子持續算起帳來。冇一會兒工夫杜仲書來了,問起了明天的買賣,周掌櫃便提到了白若竹來過的事情。
因為牙膏買賣比他們設想的要好,白若竹的奇策也讓周掌櫃格外的佩服,以是即便白若竹隻是個莊戶人家的婦人,周掌櫃對她也非常佩服。
柳白霜底子冇給白若竹號脈,也冇有摸她的肚子,便冷冷的說:“起碼另有半個月吧,不消太焦急。”
林萍兒倉猝點頭,“是啊,柳大夫,我閨女怕是將近出產的日子了。”
白若竹有些吃驚,看來這位柳女醫是有真本領的。
林萍兒聽了鬆了口氣,起碼他們不消太慌了,並且柳女醫這話也說明白若竹的懷相很好,胎也穩的很。
周掌櫃倉猝點頭,“公子安排的是,我這就籌辦起來。”
她點點頭說:“娘,我曉得了,銀子我會儘力賺返來的。”
白若竹倉猝朝她施禮,“白若竹見過柳大夫。”
“好,那你忙著,我先走了。”杜仲書丟下了一句話,就倉促分開了,周掌櫃心道明天公子如何走的這麼急,也冇多管管買賣的事了?
兩人邊走邊聊著,就要拐彎的時候,俄然看到一小我背了一隻麻袋從她們麵前跑疇昔,朝不遠處的偏僻一些的巷子跑去。
杜仲書想著點點頭,說:“籌辦些補品甚麼的,轉頭派周福送給白夫人,人家生子我們也得送些賀禮的。”
白若竹母女到了杜家藥鋪,周掌櫃剛幸虧店裡,想到前幾****纔來過,如何這時候又來了,還覺得有甚麼要事,倉猝迎了上去。
林萍兒笑著嗔了白若竹一眼,“你彆太對勁了啊,謹慎你大哥、二哥妒忌。”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來,“娘,人家都是偏疼兒子,你這偏疼女兒也偏疼的太短長了吧?”
白若竹曉得第一胎冇有生那麼快的,便開口說:“柳大夫,我傳聞頭胎生起來比較慢,我能夠一有反應就讓人給你傳信,想來不會遲誤太長時候的。”
兩人登記好後,給病院交了二兩銀子的預付金,白若竹看的一陣肉痛,公然鎮上的女醫比鄉間的穩婆貴多了,不過貴也有貴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