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一看慌了起來,倉猝拉了白若竹的胳膊說:“若竹你彆氣到肚裡的娃娃,我聽你的就是了。”
白若竹跟方桂枝則開端忙活杏脯的事情,杏脯的勝利讓方桂枝欣喜若狂,還是白若竹提示了她幾次,她才收斂了一些,不然回家要被她娘看出端倪了。
並且,白若竹肚子裡的孩子又要多一口人用飯啊,她是真的怕女兒將來太苦了。
這時候白若竹端了托盤上前,遞了兩杯茶給二人,還拿了一小碟杏脯放在了桌上。
汪蘇氏不由再次看了白若竹一眼,如許一個心靈手巧的女人,如何甘心給人做外室呢?她之前真是腦筋渾了,竟然信賴了那種狗屁謊言!真是她女兒說的那話:體貼則亂啊。
“這都是零嘴,又不能當飯吃,三嬸可彆笑話我了。”白若竹倉猝客氣了兩句。
“這茶真好,若竹是個聰明的,彩月今後很多跟你學學呢。”汪蘇氏客氣了一句,又獵奇的去嚐了嚐杏脯,這玩意她不是冇見過,之前在大乾貨行見擺過,但那東西莊戶人家不會去買,她但是第一次嚐到,嗯,味道還真不錯,想來也不會比乾貨行的差太多吧。
汪蘇氏見對方冇有拿喬,直接就說到下聘的事情,內心更加肯定白家對婚事冇有彆的設法了,她悄悄鬆了口氣,內心對白家更加不美意義了。
汪蘇氏倉猝喝了口茶,茶是菊花茶,夏季裡喝了降火,味道微微甜美,喝起來倒比白水解渴,汪蘇氏感覺本身快冒煙的嗓子眼兒彷彿都舒暢了一些。
汪蘇氏也冇推讓,笑著說:“你這味道趕上大乾貨行的味道了,那裡需求改進啊,我們但是沾你的光吃到這麼好的東西了。”
白若竹嘻嘻的笑了起來,方桂枝才反應過來,“好啊,你就曉得恐嚇我!”說完她也笑了起來,兩人的笑聲在白家院子裡迴盪,顯得格外的無憂無慮。
“如何能平分呢?體例是你想的,就是做杏脯的用料也是你買的,如果平分我就占大便宜了,不可,不可!”方桂枝當即擺動手反對起來,她是個誠懇女人,不想占朋友的便宜。
白若竹本身是學醫的,如何會不懂這些,但人家是美意,她天然是淺笑著點頭,一一記了下來,清楚這時候的端方也不是好事。
“你千萬彆讓你娘曉得了,賣了銀子我們平分,你那份留做梯己銀子,將來就是你的嫁奩。”白若竹心疼方桂枝,想幫她攢點假裝,或許方桂枝的婚事能有些本身做主的權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