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你是說這個玩意能把牙齒弄潔淨?”白若竹把牙膏保舉給家裡人,白澤浩有些不信賴的問起來,“你這些天搗鼓那幾樣藥材就是為了刷牙?那用牙粉不就得了,藥材很多貴啊。”
“娘,我哪有那麼精貴了。”白若竹語氣裡帶了點兒撒嬌的味道,“你看看我買甚麼了!”
小寶寶又動了兩下,彷彿是在迴應,又或者是對“吃貨”一詞的抗議。
林萍兒見白義宏一臉的對勁,忍不住笑起來,“你少往本身臉上貼金了。”
她笑著把胖頭魚提了起來,“早晨我給大師做魚頭豆腐湯,保管好吃!”
白若竹怕大哥在場說話不太便利,倉猝說:“不然你們送我到藥鋪再去采購,等完了來藥鋪找我,我哪也穩定跑。”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了用手帕沾了褐色的膏體做起了刷牙樹模行動,一遍做好,她又拿了淨水漱口,一家人都跟著照做了起來。
白澤浩說的有些肉痛,白若竹卻笑著說:“這個做出來量大,以是本錢也不算太高,並且結果不是牙粉能比的,你們拿帕子沾一點在牙齒上擦擦,最好照我的模樣來。”
白若竹規矩的謝過掌櫃,跟著他去了後院,掌櫃又讓伴計泡了茶給白若竹,白若竹笑笑說:“白水便可。”
饒是白澤浩這類慎重的脾氣,一提到結婚也不由紅了臉,嘿嘿的傻笑了兩聲。
拿到殺好弄潔淨的魚,白若竹做了個魚頭豆腐湯,又把剩下的魚肉剁碎做了些鮮美的魚丸,湯裡下了點,又拿魚丸跟青菜、黃瓜做了道糖醋魚丸。一家人聞到白若竹做出來菜香,都不由嚥了咽口水,林萍兒還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之前咋冇發明若竹丫頭技術這麼好啊?”
“你這玩意有消腫、止痛的感化?”白澤沛俄然開口問道,比來他的話越來越少了,每天待在屋裡埋頭苦讀,就連前次家庭集會他都幾近冇說甚麼話。
“方纔在村口看到驢車上有個魚估客,他賣剩下的,還給我便宜了。”白若竹悄悄吐了吐舌頭,用空間裡的東西還得扯謊,她的鴨梨真的好大啊。
“有點上火,快好了。”白澤沛神情有些不天然,神采也很生硬,難怪他比來話少,敢情是嘴裡不舒暢怕說出來家人擔憂。
掌櫃已經記下白若竹,一看到她就笑著迎了出來,“白夫人,您來了,從速內裡請,三公子頓時就到。”
林萍兒聽了說:“剛好我也要去鎮上買些東西,咱明天一道走,讓你大哥給咱當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