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攏思路,皇甫玉樹麵色淡然地看了一眼下方站在殿中的宋英德、李秀文、葉宗三人,抿了抿薄唇,這纔開口出題道:“客歲的敏川城水患,導致十萬城民流浪失所,如果讓你們三個前去賑災安撫,你們會如何做?”
聽完他的答覆,皇甫玉樹一臉看不出喜怒的點了點頭,轉而看向了他身側的兩人,問道:“你們兩個呢?可有甚麼不一樣的設法?!”
麵對快步而至的禦前侍衛,宋英德三人不由得齊齊變了神采,他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曾多少時受過這類鹵莽對待,一時候羞憤難當詰責出聲:“敢問皇上,草民何罪之有?為何要將草民等人關押審判?!”
事出變態必有妖啊!向來都是冷著臉的小天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笑了,如何看都不像是有功德要產生的模樣!
“皇上明鑒,微臣絕對冇有這個意義,美滿是他們信口胡說!”胡啟然一臉憤然的辯駁道。有皇甫玉樹在背後給他撐腰,他纔不怕跟他們對上呢!
“這……”被問及的李秀文葉宗兩人不由得快速對視了一眼,這才拱手點頭道:“啟稟皇上,宋公子此番說得滴水不漏,草民二人已經冇甚麼好增加彌補的了!”
他固然飽讀詩書,但是倒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從未受過半點委曲,現在竟然被小天子莫名其妙的打入了天牢,他又如何能淡定得了呢!
“哦?竟然另有此等事情?!”皇甫玉樹冷眸一眯,視野直直的掃向了站在朝臣列隊裡的宋大人,話卻還是是對著胡啟然說的:“你但是此次春闈測驗的主持者,論權力,你最大,這三人中又豈會冇有你保舉的人呢?!”
隻可惜胡啟然全部就像冇領遭到他的眼神一樣,對著高高在上的皇甫玉樹持續拱手道:“孤負了皇上的一番厚望,微臣心中實在慚愧難當,還請皇大將微臣官複原職,調回翰林院吧!這禮部尚書的位置,還是騰出來給那些個有才氣擔負的人吧!”
見他已經表態了,葉宗天然也不敢掉隊。張了張嘴正要發聲,卻見坐在龍椅上的皇甫玉樹一巴掌拍在了黃金鍛造的扶手上,蹭的一下站起了身來,厲聲對著身為此次春闈測驗主持者的胡啟然怒喝道:
胡啟然長歎了一口氣,而後一臉無法地回道:“微臣勢單力薄,如何能爭得過那些個有背景有權勢的人呀!”他這大實話一出口,四周的群情聲刹時“嗡嗡”而起,身為三大蛀蟲之首的宋大人更是毫不客氣地對他投去了陰冷的目光,彷彿是在威脅他頓時見機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