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爹感覺,來歲回春以後,大錦軍還能像之前那般勢同破竹攻掠完顏國的其他城池嗎?”頭戴金冠穿戴一身明黃龍袍的皇甫玉樹伸脫手指在完顏國輿圖的最南端上緩緩畫了個圈,抬眼看向站在劈麵的皇甫睿道。
“嗯,現在還不是時候。”皇甫玉樹解釋道:“完顏國方纔經曆了一場悠長大戰,固然喪失很大,但是完顏國人的抗戰情感很昂揚,如果雲國此時出兵,必將又是一場誓死抗爭的血戰,小樹不但願那片地盤再添冤魂了!”
要說這世上最憋屈的帝王是誰,那絕對非此時現在的赫連承德莫屬――
本身的左膀右臂俄然跟本身撮要歸隱山林了!……
至於朝中眾臣會不會跟他唱反調?那已經是明擺著不成能的事情了。在他即位即位的這半年時候裡,朝中半數以上的大臣或多或少都跟他過過招了,但是能從他手上討著便宜的人卻一個冇有――
見此模樣,赫連承德不由得心中一滯,一股愧意湧上心來,軟下語氣改口問道:“先生真的非走不成嗎?”
“大錦軍不適應酷寒氣候,軍中現在是病疫四起,對完顏國臨時已經不成威脅,該是對內清理引狼入室的罪人的時候了……”皇甫玉樹附和的點了點頭,接著道:“對於擔當完顏國皇位一事,二爹有冇有甚麼合適的人選保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