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就錯在,他不該覬覦本來不屬於他的東西。”男人的臉冰冷得冇有一絲溫度。
程太醫看著她,倒是笑笑,抹了抹額頭上冒出的汗,“是娘娘福分不薄,頭上的口兒不大,不礙大事。”
“程太醫的意義本宮明白了。”蘇青沅直接開口,多餘的話不想再提。
“不要!不要逼我!你說過,你會成全我們的,我到底做錯了甚麼?你要如許趕儘撲滅?!”年幼的她不斷地哭喊,完整亂了方寸。
“臣替娘娘評脈,娘娘思路紛繁,卻不加按捺,耐久以往,那些殘餘便會淤積在心,謂之心疾,正所謂,大病好醫,心疾難愈,心疾為根,而風寒不過是表象,即便表象好了,底子不除,今後怕是也費事。”
“如何肅除?”蘇青沅又問。
匕首刺穿他的胸膛的時候,麵對著男人至死都不敢信賴的目光,她臉上冇有淚水,也冇有豪情,“對不起,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