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蘇青沅不覺得然。

蕭昶灝俄然抬開端來問她，聲音裡帶了一絲意味不明的情感。

蕭昶灝看著她，目光直白卻也當真，“冇有人能夠傷害你，我會殺了他。”

“隻可惜皇位和你，我都顧不好，”蕭昶灝淡淡地說著，聲音那般平平，彷彿隻是說不相乾的人的事，“江南那邊狼子野心，西南那邊又蠢蠢欲動，北疆臨時承平，卻也還是有著很多不安的身分，朝堂之上那些昔日裡擁戴廢太子的老臣更是順勢興風作浪，內憂內亂，我一邊批著奏摺，一邊想到你，看到饑荒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你是不是餓著，看到洪澇，我就忍不住想，你是不是也待在那樣一個處所，我好怕，你在一個我不曉得的處所刻苦……”

“那我說哪個男人的壞總行吧？”蘇青沅用心撿他話裡的縫隙。

蕭昶灝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