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嬌嬌敏捷從空間裡摸出注射器,對準白千蝶的手腕,狠狠紮了下去。
花嬌嬌對勁地收起小鏡子,遮住脖子上的傷,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叮嚀在外等待的王婆子:“賤人嘴硬得很,給我朝死裡打。”
團團乖乖地點了點頭,揣著藥丸,回身拜彆。
花嬌嬌當場蹲下,翻開空間,把桂花糕送進了檢測儀。
白千蝶瞪大眼睛,看著本身的身材一點一點地癱軟下來,直至一動不動。
糯米粉、桂花、腰果、糖、水……
團團也跟著衝動了起來:“娘,是不是有了這個,您就能被放出來了?”
“嘿,我就不奉告你。”花嬌嬌幸災樂禍地笑著,扒下白千蝶的衣裳金飾,跟她本身的互換了。
那顧子然為何肚子劇痛,呼吸不暢?
白千蝶被戳到把柄,氣急廢弛:“花嬌嬌,你對勁甚麼!你莫非不曉得,你隻是因為長得像我,王爺才娶了你麼!”
本來如此,本來如此!
“胡說八道!毒又不是我下的,我如何會有解藥!”白千蝶像是貓被踩著了尾巴,聲音鋒利地叫著,一刀捅向了花嬌嬌。
她們倆,還真有六七分相像。
肌肉敗壞劑的結果然不錯。花嬌嬌甩開早就形同虛設的繩套,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輕笑:“是不是很想曉得,我對你做了甚麼?”
她問的是為何給顧子然送桂花糕,而非問她為何給顧子然下毒。
她從速回到刑架,剛把手腳塞進繩套,白千蝶就出去了。
花嬌嬌又驚又喜:“你如何弄到的?”
花嬌嬌細心回想顧子然中毒的症狀,再看看麵前的成分表,心頭忽地一顫。
她從速翻出團團之前的一張體檢陳述單,比對著一看,驚呆了。
就是現在!
她就說,白千蝶五年都冇體貼過團團,如何俄然就托顧子然送了桂花糕來。
她視野清楚,腦筋復甦,但渾身高低,就連指尖都冇法轉動一下。
白千蝶嘲笑著,長長的指甲掐進了肉裡:“你投了個好胎又如何,生下野種,就義了大好出息。”
王婆子仰開端,定定地看向了她。
可見她內心很清楚,桂花糕的毒與她無關,桂花糕的目標也不是顧子然。顧子然中招,隻是個不測。
可她想不通,團團已經被定義為“野種”,對她毫無威脅,她為何要痛下殺手?
“花嬌嬌,你少對勁!”白千蝶咬牙切齒,刷地亮出了尖刀,“你彆忘了,你現在是毒害王爺的首惡!我現在就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然後奉告王爺,你是因為拒不交出解藥,才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