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璃見她半天不語,迷惑道:“莫非mm冇有籌辦嗎?”
“還是說樓大蜜斯是想臨時籌辦?我等才藝乃日日苦練所得,這時纔來抱佛腳,恐怕不頂用呢!”
“明天是上巳節,大師出來玩耍就是圖個高興嘛。既然蜜斯們都籌辦了才藝,各位公子何不也小露一手,也讓我們這些閨中婦人都長長見地。”
一語雙關的話差點把人氣得吐血,但是她說得隱晦,實在很難判定到底是成心為之還是偶然之失。
樓之薇當然不信真是甚麼“低劣”的舞,像雲璃這麼有道行的小白花,敢拿到這裡來跳的舞,就算不能豔驚四座,隻怕也相差無幾了。
她一開端本來想丟手絹,但想到本身要像個傻叉一樣在船麵上身後跑來跑去,那畫麵,的確不忍直視。還是伐鼓傳花更調和。
“那還不簡樸,一樣演出啊。在坐的公子們個個滿腹經綸,十八般技藝更是樣樣精通,演出個節目,定然難不到各位。”樓之薇狹長的狐狸眼溜溜掃向劈麵。
樓之薇有甚麼壓身絕技?當然是不學無術、飛揚放肆!
雲璃低著頭羞怯道:“璃兒技藝低劣,冇有甚麼絕技壓身,隻能為大師演出一支舞,上不得檯麵的。”
在聽到樓若蘭要演出箜篌的時候時,樓之薇挑了挑眉。
樓之薇不怒反笑,看來這左譽還是冇長記性,那就彆怪她打完了左臉打右臉了。
樓之薇也適時看向卓錦書,道:“殿下之前也說讓大師不要拘束,我就恰好想到了這個主張,不知殿下感覺如何?”
“左公子這麼說,我等就都不敢演出了,不然全成了嘩眾取寵之人。”
有反應快的人問:“但是……如果輸的是個男人呢?”
樓之薇的發起讓眾蜜斯們衝動不已。
這個題目一出,好幾人不約而同的掩嘴輕笑。
“你……你的確……”左譽被她氣得差點抽筋。
看來方纔那件事情真的把她逼得急了,纔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搶了樓之薇的善於的箜篌來演出。
他先前才讓世人隨便,現在如果不允,就是自打嘴巴。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女人肚子裡究竟裝了多少黑水,如何隨口一句話都能潑得人渾身黑。
樓之薇就當冇聞聲,終究擦完手,才緩緩向著雲璃道:“對了,說了這麼多,不曉得公主籌算演出甚麼?”
現在騎虎難下,恰好樓之薇還唯恐天下穩定的問著:“殿下,你到底行不可啊,給個準話唄?”
見她滿臉茫然,雲璃乾脆指著左手邊的一排女眷,道:“趙蜜斯籌辦演出水袖舞,劉蜜斯籌辦的是箏曲,李家蜜斯籌算現場作一副山川墨畫,至於樓二蜜斯,籌辦的則是首箜篌曲。不曉得mm籌辦的是甚麼才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