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朝著我翻了翻白眼,“曉得不太好,你還趴在我背上這麼快。”
“接下來我們如何走,這條路我們永久也走不完。”我說道,在墨言的麵前我儘量表示得沉穩一下,可我的心已經很惶恐了。
“冇說啥,他就是說我神經病。”我輕聲道。
俄然間我重視到了甚麼,墨言跑得太快了,彷彿大瘦子他們幾小我還冇有追過來。
要曉得當初我們上山來的時候,走的路和這一條路一樣,可為甚麼我們跑不出去這一條路,始終在山上。
我嘿嘿的笑了笑,前人雲,不要臉者,得妞也。
“你還記不恰當初去苗族我們的路被人給換了。”墨言俄然間對著我說道。
我悄悄的點了點頭,讓墨言在前麵走,我在前麵走,這條路太狹小了,樹枝太多,要不是遇見這類環境,我可不肯意走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