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有事。”墨言對著我急聲道。
想到了這裡,我放下了樹藤,緊握著鐵鏟來到了墨言的身邊。
我固然不是鬼嬰的敵手,但我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就要庇護好敬愛的女人不是嗎?如果連敬愛的女人還幫他不了,那他孃的還算甚麼男人。
這兩顆鬼眼變得很猩紅,看起來古怪而詭異。
“墨言你受傷瞭如何不給我,你是不是受傷了,以是才捐軀本身護送我上去。”我沉聲道。
“你把鬼眼給我看看。”墨言對著我輕聲道。
每次都咬破著舌尖血,我一口噴在了鐵鏟上,不得不說有舌尖血對這些鬼嬰的殺傷力還是有的,這一拍,那些被拍過的鬼嬰都不敢上前了。
我曉得本身必定要垮台了,冇有了鐵鏟,我不成能用著舌尖血到處亂噴,即便咬斷了舌頭把舌尖血噴完了,我都不必然能夠處理這些鬼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