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喜,倉猝讓老哥快點把照片拿過來。
我楞了楞神,隨後明白了甚麼,當真的說道:“那我做他的父親,你做他的母親。”
想著井內裡那麼多的鬼嬰,那些可都是無辜的孩子啊,為甚麼屠刀恰好要對著他們呢。
我被老哥這一跪嚇了一跳,倉猝把老哥給拉起來,“我們必然會把村莊內裡的人給揪出來的。”
老哥深思了一會,“在五年前村莊內裡俄然間來了幾個男人,他們說村莊的風水不好輕易招煞,要給村莊立個碑,如果不立碑的話,村莊過幾個月就要死人。”
“這男人是隔壁村的村長你曉得?”墨言猜疑的說道。
走到老哥家的時候,已經是差未幾十二點鐘了,拿出了鑰匙走進了老哥的家,剛出去,老哥也走了過來,看著我們一眼,問我們去哪了。
看著一個大老爺們都哭成如許,我感受肉痛的很。
我抓了抓頭,啥也不說話,看著麵前的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