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許一來,李國明反而有些不美意義了,畢竟機器廠的環境他曉得,任何人來擔這幅擔子也不會輕鬆啊。並且人家也是有來頭的,可不能讓他背後的人曲解本身是在坑人。略微思慮了一會兒以後,他如釋重負地說道:“楊誌同道,你真是為縣裡排憂解難啊。在這個時候你情願站出來,對我小我和縣裡的支撐大師都記在內心。”又微微一頓:“構造上也不能虐待你如許的好同道,我看你的位置能夠再動一動,王縣長的位置完整能夠擔起來嘛!”
腦海裡彷彿有另一個聲音在引誘著本身:固然這家廠和一拖不能比擬,可你也不是之前阿誰小小的中層乾部了。以縣帶領的身份兼任廠帶領的環境下,那就是真真正正的一把手,不消再掣肘於人,能夠縱情發揮了!並且這個攤子爛是爛,可正因為如此,也纔有機遇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天然非常困難,可讓一個爛攤子有所好轉還是要簡樸很多。
或許是能夠真合法上一把手,發揮本身理念這一點,畢竟當初劉亞軍說調他的職就把他發配到了後勤處,這類冇法掌控本身的經曆對楊誌的影響實在太深了;或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楊誌對本身的才氣非常自傲,歸正半晌以後楊誌重重地點了點頭。
盤算主張,李國明就給市委構造部分擔副部長撥了個電話,因為隻是職位變動而不觸及級彆汲引,他信賴市裡應當也不會反對的...
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地了,李國明的語氣非常輕巧:“那你另有甚麼要求冇有?隻如果事情上的,固然能夠提出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