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你都喝了那麼多酒了,還能開車嗎?”謝竹纓目光閃動,看得出她說這話並冇有甚麼底氣。我笑道:“我固然不能,但是你能啊?你喝了六瓶酒都能在郊區開到一百四呢!”說著話,我用心把車鑰匙向她遞去。
謝竹纓低頭脈脈羞怯半晌,才紅著臉白了我一眼,嗔道:“討厭,竟然說人家是男人婆,人家那裡男人了嗎?”我笑道:“你還不敷男人啊!你看你粗口、抽菸、喝酒、飆車、酒後飆車,另有動不動就亂打人,這些事哪個女人能得做出來?”
“你還冇倒酒呢?”謝竹纓的杯中酒方纔被她本身喝光了,手裡拿著個空杯子,就要和我撞杯,我笑著提示了她一下。“哦。”謝竹纓又伸手去拿酒瓶倒酒。我一看,她連一瓶還冇喝完呢,我都喝了三瓶多了。因而我道:“竹纓,你明天如何喝這麼慢,一瓶還冇喝了?我都三瓶了!”
我又把頭從她另一側肩上探疇昔道:“竹纓,我這麼說並不是指你本來的模樣不好,我們能成為鐵哥們,不就是因為我賞識你的蕭灑和豪放嗎?實在,你甚麼模樣並不首要,隻要你能開高興心腸表示自我,我都隻要賞識的份。因為不管從哪一方麵來看,你都是個太超卓的女人了!能和你成為朋友,還是鐵哥們,我程或人絕對是三生有幸,要曉得……”
“走!你瘋了?從這裡走到你家起碼要一個半小時”
謝竹纓聽了我的話,俄然把手裡的酒瓶放下,轉頭看著我的眼睛,道:“程東,對不起,我明天不想喝酒了。你能……帶我出去逛逛嗎?”我看著她,點了點頭,喊老闆把帳結了。出了門,我們麵前一亮,冇想到隻一個多小時工夫,內裡竟然下雪了。雪花細細碎碎地在半空中飄著,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
“甚麼本年夏季,現在都二千零二年了,前天就立春了,你莫不如說它是本年的第一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