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慧愣了一下,我忙藉機道:“千慧,快彆鬨了,要不上班真的要早退了。”千慧笑了笑,把頭伏在我肩頭,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道:“怕甚麼,早退就早退唄,大不了明天不去了!”冇體例,我隻好聽任她了。和千慧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從冇見她象現在如許高興過,我就是鐵石心腸,也不忍心回絕啊。
我心中一動,笑了笑道:“不象。象是酒吧裡不三不四的狗男女。”
“老公,我好愛你!”千慧眼中的喜淚疾湧而出,對著我的嘴就狂吻起來。這一刻,我曉得我又輸了,輸得人仰馬翻,一敗塗地。
千慧笑笑下了車,又回身扶著車窗對我道:“老公,實在我也不是非要你接我不成,你如果有公事來不了,就事前給我打個電話。總之,你要記得有這個家。”說完回身進了大樓。
我冇好氣隧道:“奉求,你不要搞錯好不好?你睡我身上,我睡的纔是地板呢!”千慧聽我說完,臉上的神采更幸運了,又把頭伏了下來。我哭笑不得,乾脆直接把她扶了起來,本身也敏捷坐了起來,道:“老婆,真的,彆鬨了,你看,這一地的酒瓶子,你從速去清算清算,然後我送你上班。”
千慧轉頭望了一眼滿地狼籍的客堂,“噗哧”笑了出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道:“老公,你說我們昨晚那樣嘻嘻哈哈摟摟抱抱地喝酒玩,象不象……象不象是正在談愛情的小戀人?”
吃著兩根油條和一碗豆花的早餐,千慧問我道:“老公,我不在的時候,你每天早上就吃這個?”
天哪!我該如何辦哪?為甚麼?為甚麼一夜之間,事情就被我搞砸成這個模樣啊?
“甚麼瞎扯啊?就是明天和你用飯的那些女人唄!”
千慧眼裡敏捷堆積了大量淚水,把頭抵在我胸口,悄悄地哭了起來。我內心翻江倒海,難過得無以複加,隻得任憑兩隻手臂,緊緊地摟住了她。千慧哭完了,抹了一把淚,昂首看著我眼睛道:“程東,你昨晚不是說有事要和我籌議嗎?你現在說吧,我聽著。”
“甚麼那些女人!哪……哪些女人啊?你彆瞎扯!”
我……我暗歎了一聲,心道我現在哪還說得出口啊!如果說當初細雨慣用一些奸刁式的小詭計讓我神魂顛倒是一種怦然心動,那麼現在千慧攜多年的新情舊意所發揮的奪目手腕的確就是抓住了我脾氣中最弱的一環。更加可駭的是,她的豪情,冇有一點點摻假的成分。我不想去愛,乃至不想去打動,但我,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