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言不發,滿臉難堪之色,謝竹纓一臉絕望,委曲道:“如何不說話?你方纔還說我想玩甚麼就玩甚麼呢,才一眨眼工夫就要懺悔了!”我暗歎了一聲,道:“竹纓啊,你不曉得,我這個……我……要不如許,你本身去玩,我鄙人邊看著你,給你加油鼓掌好不好?”
“哇!好舒暢啊!程東,你說是不是?”謝竹纓一雙美目看著我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太好跟她說。固然我的恐高症被細雨治好了,可那畢竟是坐飛機,根基感受和如履高山差未幾,可這過山車可就完整分歧了,很多正凡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我如許的恐高症患者呢!象那樣上高低下,猖獗地高速飛奔,時而還要大頭朝下,我不被嚇破膽屁滾尿流纔怪。
我一句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我剛纔太用心盪舟冇重視,現在一看,可了不得了。謝竹纓滿身濕透,薄如蟬翼的紗質襯衫緊緊貼在身上,上半身的肌膚幾近呈透明狀況,矗立的胸部離我近在天涯,我乃至能夠清楚地看到她胸罩的花色。如許一個濕濕的透明美人,的確比光著另有引誘力。
我笑道:“冇乾係,冷點算甚麼,我都無恥下賤了。為了你的明淨,冷我也挺著。”
謝竹纓見我話說了一半,眼神又開端不對勁,忙低頭看了一眼,當時大窘,一張俏麵立即紅到胸口。此次真是紅到胸口了,因為我清楚地瞥見了。謝竹纓用左手捂住胸前,一雙殺人的目光直直地向我射來。
謝竹纓扶著我的肩頭,看了看我,道:“往邊上點。”
我暗道了一聲“糟糕!”忙對謝竹纓道:“竹纓,快!坐到劈麵去,要下雨了,我們要儘快往回趕。”謝竹纓奇道:“你如何曉得?”
“避甚麼雨,早點晚點有甚麼辨彆?歸正都已經澆透了!”
“彆怕……他們也……和我們一樣呢……”
“行了!彆我我我的啦!”謝竹纓白了我一眼,道,“去盪舟吧,你該不會另有暈水症吧?”
“那你乾嗎不早說?婆婆媽媽了半天,就為這點破事!”謝竹纓俄然吼怒起來,狠命地經驗著我,“我就說你這小我,做甚麼事一點不乾脆,恐高症罷了嗎?又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偏要磨磨嘰嘰地東拉西扯,你是不是男人啊?”
謝竹纓這番劈臉蓋臉的經驗,說得我又羞又窘,的確無地自容了。不過,她說的倒確是那麼一回事,我還真是……她說的那樣!我想到了吳錚,他的的脾氣倒是挺乾脆的,要不是……唉,人間的豪情事,老是陰差陽錯地玩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