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曉得誰會獲得這個殊榮,但我曉得,這個男人,會是個榮幸的人。
寒喧過後,三人一起向校門走去。途中除非我問話,林伯根基都是在向謝竹纓先容著黌舍的近況和難處,謝竹纓這位市裡來的大記者彷彿成了市裡的大帶領。
我笑了笑,道:“劉教員,您說哪的話,跟您比起來,我做的這點兒又算得了甚麼。再說我內心稀有,該費事的,我也不怕;不該費事的,如何來我讓他如何歸去不就得了。您就不消為我擔憂了,籌辦好好安享暮年吧。”
謝竹纓看了我一眼,笑笑道:“林伯你好!”說著話,還向林伯伸出了右手。
劉校長見林伯去了,轉頭深深地看著我,道:“程東啊,此次真是費事你了。不瞞你說,我年底就要退休了。我想在退休前,再為孩子們做一件大事,可冇想到……唉,不管如何說,你總算了了我的心願,我冇有看錯人,你的確是我的好門生。除了感謝你,我隻能但願此次的事兒,不會給你帶來更多的費事。”說著話,劉校長在我的肩頭意味深長地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