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義是,阿誰大青石的後背是個死角,內裡看不見,你能夠……能夠在那兒把濕衣服……都脫了,然後曬在石頭上。而我呢,就呆在石頭的正麵,既能夠陪你談天,又能夠幫你望風,你看這個主張如何樣?”
謝竹纓一聽,臉“騰”地一下,就紅到脖子根了,立即轉過身不敢看我,扭扭捏捏,半天後才道:“莫非、莫非……你想讓我……讓我光著身子呆著啊?”
我看了看滿身水淋淋的謝竹纓,也感覺甚為頭疼。現在是初秋,固然氣溫還很高,但畢竟是人體輕易病發的換季時節,並且秋水又一貫很傷人,她如許穿戴一身濕衣服,是很輕易感冒的,倒不如不穿呢!
我忙跑到斷崖邊往下一看,見謝竹纓掙紮著從河裡站起來,一邊猖獗咳嗽著,一邊抹著頭臉上的水。還好這個季候河水並不深,隻及她的胸際。我急問道:“你冇事吧?竹纓!”
“你胡說!我哪樣了?”謝竹纓惱羞成怒,回身向我詰責。
“如何措置啊?我又冇帶備用的衣服!”謝竹纓抹了一把又紅又濕的臉,語氣和緩了很多。
我站起家,道:“冇乾係,隻是蹭掉了一小塊肉兒,冇甚麼大事。你忍著點,先到那邊曬好衣服,一會兒回家我再幫你措置一下。”
我忍住笑道:“我剛想說你就……”
我倒!謝竹纓竟然敢趁我不重視,偷偷地……親了我一口!
“這……明顯是你讓我追我才……唉,算了,就算我不對。現在彆說冇用的了,你身上全濕透了,看看如何措置一下。”女人是如此地不成理喻,我不想再和她斤斤計算了。
謝竹纓兩眼一瞪,一把將我甩開,怒道:“我掉到河裡,滿身都濕透了,你還說冇事!你說,你是不是用心的?”
“我……唉,行了行了,彆說冇用的了,你等著,我頓時疇昔。”
“那……那如何辦?”我看著她,無可何如。
我頓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睛,道:“竹纓,我有個主張,但請你不要曲解。”
謝竹纓一臉痛苦狀,低頭看了一下,對我道:“我的腿,好疼!”
謝竹纓羞喜交集,一言不發,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任我把她橫抱在懷裡。她的襯衫濕透,完整貼在了身上,動聽的上半身若隱若現。繼避雨那次後,此次我不但在視覺上,更在觸覺上感受了她充滿引誘的身材。
我歎了一口氣,道:“竹纓,你聽我說,現在是換季時節,你穿戴濕衣服在身上,很輕易抱病的。並且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個時候你就彆計算那麼多了。再說我也冇讓你光著……阿誰甚麼嗎?你把外套曬起來就行,內衣……你能夠穿在身上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