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泄了氣一樣癱地床上，滿身盜汗直流。細雨在我身邊坐下，兀自拍著胸脯：“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很久，夭夭攏了攏鬢邊，昂首對我道：“東，真對不起！”

路過臨江大橋時，我憶起了和夭夭初見的景象，彷彿又看到了她騎著單車，晃閒逛悠、歪歪扭扭的身影。我柔情滿懷，夭夭麵帶淺笑，密意地望著我。我們的心，不約而同地回到了阿誰夜色闌珊的早晨。

很快，夭夭嬌喘籲籲，滿身有力了。我情慾上湧，手又不誠懇起來。夭夭大驚，嗟歎著道：“東，不可的！……嗯！會被……細雨姐姐……啊！……瞥見的！真的不要的啦？哎，你的手……彆、彆亂動！”

“那也不可！人家會羞死的！”夭夭嬌嗔萬狀，“再說人家是第一次，如何能夠這麼草率？”

我用心道：“夭夭，不如現在就補吧？”

“啊！你如何了？東，你冇事吧？”夭夭惶恐失措，不斷地搖著我的手臂。

夭夭仍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把她的毛衣毛褲都脫了，喝了那麼多酒，總得睡舒暢些。

我們急分開。我神采脹紅，恨得牙直癢癢。夭夭胸罩歪歪扭扭，烏黑的兔兔在內裡跳蕩不休，一聲怪叫，就拽起被子就把本身蒙了起來。

“好好的乾嗎說對不起？”

細雨敏捷規複沉著，做了個深呼吸：“彆慌，你彆出聲，就在這呆著，我出去看看！”說完早有籌辦地從床邊抓起寢衣套在身上。

夭夭抓住我的手：“東，這是哪啊？我們如何會在這兒？”

“她也喝醉了！不過冇你醉得短長，本身進房歇息了。你就不可了，昨晚折騰我大半夜，我纔剛睡著，就被你吵醒了！”我汗顏非常地編著瞎話。

夭夭不美意義地撓了撓頭，伏在我懷裡道：“東，不美意義啦！不過每天都是我照顧你，你照顧我一次也是應當的？”

我笑了笑，起家擁她入懷：“這是細雨家，昨晚你喝醉了，我們就留在她這了。”夭夭雙手扶著頭，皺著眉道：“是嗎，我現在甚麼都記不起了。”

我吞著口水道：“細雨，你又要乾嗎？”

遙夜沉沉，我和細雨不知擁了多久，窗外的燈火陸連續續地明滅。我開端謾罵這緩慢流逝的時候，但願生命能在這一刻靜止。

我把夭夭嬌柔的身軀摟在懷裡，心內的沉重和痛苦讓我有一種傾訴的打動，感覺有太多話想要對懷裡的女人說，不但是我的慚愧、我的叛變，另有很多我本身也說不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