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夭夭梨花帶雨的麵靨,我點了點頭,擁著夭夭的手不自發地加了一份重量。我曉得如果我回絕,必將對她脆弱的豪情形成傷害。夭夭見我承諾了,滿足地伏在我懷裡,臉上還是一片鼻涕眼淚。我看了一下,想找東西幫她擦擦,剛一動,夭夭就驚駭地向我望來。
夭夭洗完出來了,我抬眼一看,下腹部熱流一陣上衝,鼻血差點兒冇噴出來。那件寢衣隻及膝上,一對烏黑的小腿讓人浮想連翩,另有那雙小巧的纖足,再配上略帶羞怯的臉龐,這個濕濕的浴後小美人,的確千嬌百媚,暗香撲鼻,我的天,我不敢想了!我從速捏住鼻子,製止毛細血管因氣血上衝而脹裂,同時腦海中決計浮想童年、母親和大天然甚麼的,用精力轉移大法抵消慾念。
我不敢說本身是甚麼君子君子,但毫不會乘人之危,同房並不料味著產生甚麼,但長夜漫漫,有美人相陪,終是件高興的事。隻如果男人,冇有誰能回絕。
見我捏著鼻子擠眉弄眼,夭夭奇道:“你如何了?程東,哪兒不舒暢?要不要我幫手?”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夭夭哼了一聲,背對我坐在另一張床上。我止住笑,疇昔攀住了她雙肩向迴轉,夭夭冒死掙紮不讓我得逞。我笑笑點頭,蹲到她身前:“夭夭,這裡有兩張床,你和我一人一張,你放心,我包管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夭夭已經開洗,嘩嘩的水聲如螞蟻般傳入耳內,我又想入非非了。之前隻聽過千慧沐浴,可比來先是李小如,現在是夭夭,又聽了兩個,人生真是不成思議!想到千慧,我的內心出現一股罪過感。我現在算不算對不起千慧呢?展轉想了想,我拋開了這些頭痛的題目,究竟上我冇做甚麼,對,冇有究竟,我如許安撫本身。
“你真想聽?”我轉頭。
悄悄躺了一會兒,我決定先開口,因為我曉得夭夭也冇有睡。我鼓了鼓勇氣,道:“夭夭,能問你一個題目嗎?”
“我如果想說現在不就奉告你了嗎!”夭夭再度把身材轉回,語氣不容回絕。
我揪心不已,撫著懷裡的女孩兒道:“夭夭,彆難過了,人都是脆弱的,疇昔是一種承擔,忘了那些吧,今後,我會庇護你!”
“那好,我和你說說?”我乾脆起家靠在床頭,點了一支菸。
夭夭奸刁一笑,小麵龐在我寢衣前襟上一通亂蹭,然後笑咪咪地望著我。我垂憐地拍向她的小額頭,夭夭又藉機在我胸口撞了一下,才深深伏到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