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內心不住痛罵。這他媽的不是電影裡才氣看到的情節嗎?如何會被我和細雨趕上?現在兩個傢夥已經摘掉頭套,還會放過我們嗎?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呢?我死不敷惜,可細雨……我正胡思亂想,俄然從反視鏡裡看到馬臉男人色迷迷的雙眼。
“貪得無厭!”我在她額頭上輕拍了一下,“說吧,我承諾你。”
“美得你!”細雨白了我一眼,神采忽地一黯,“不過,那幾天我過得好難受,以是五號又忍不住給你打電話。厥後我很衝突,總忍不住想找你,又怕被人罵第三者,你對我又很冷酷,老是對付我。我很活力,從小到大,隻要我對男人冷酷,甚麼時候有男人如許對我?我就想,你一個臭男人有甚麼了不起,我偏要讓你輸給我!當時你感覺我對你忽冷忽熱,一方麵是因為我衝突,另一方麵也是我用心的!哼,你這個厚臉皮的還說人家撩你!”
細雨沉默了一下,彷彿在思考:“現在看來應當是,不過我當時並冇成心識到,或者是本身不肯承認,畢竟你已經結婚了。可你彆忘了,第二天我就沉不住氣了,以是纔會打電話讓你請我用飯,本來還想讓你假期陪我逛逛,冇想到你卻和夭夭兩小我風liu歡愉去了!”
第五天是安然夜,但這一夜,卻必定不會安然,因為夭夭該回家了。
我轉頭看著細雨,她不知甚麼時候已規複了安靜,全無懼色。
我差點冇嚇傻,細雨一聲尖叫就撲到我懷裡,身材瑟瑟顫栗。我忙回過神,安撫細雨聽他們的話。
“因為我當時看出來你活力了。”我緊摟了一把,望著她說,“如果冇記錯的話,我隻不過是說了一句你年青標緻,不想當你前輩如許的話,充其量是句打趣話,可你的表示太敏感,我認定你是個傲岸、不近情麵、又自發得是的女人。”
而後的三天,是我和細雨最歡愉的光陰,日子過得象新婚的小伉儷。我們每晚都猖獗地zuo愛,難捨難離地擁抱,說著說不完的情話。我們乃至不想睡覺,隻怨這相擁的夜太短。
很久,細雨俄然狠狠捶了我一拳,無窮委曲隧道:“你這個好人,我都已經愛上你了,可你卻在強吻了人家以後,又奉告我你挑選了夭夭!真不要臉!人家都難受死了!”
這還不算撩?我哭笑不得,又問道:“你甚麼時候發明本身愛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