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把毛巾扔在一邊,爬過來騎坐在我腿上。我擁緊她的嬌軀,不斷地撫著她的頭髮。夭夭摟著我,頭伏在我肩上,幽幽道:“東,你剛纔說的話,我都記著了,我會聽你的,做你乖乖的小老婆,但你千萬不能食言,不準騙我!”
我手忙腳亂,連哄帶勸又發誓又包管,夭夭止住了哭。我遞過毛巾,不無垂憐隧道:“看這一臉的鼻涕眼淚,快擦了擦了。”夭夭胡亂地擦了幾把,不美意義地笑了,很甜。
我再汗,方纔到底說了些甚麼呢?
“你呀!”我點了點她的額頭,又忍不住親了一口。
“不騙不騙!我包管做到!”我從速安撫,把她穩住。
上樓後,我冇有頓時進房。方纔和李小如嘰嘰歪歪膠葛了很多時候,夭夭現在必定處於暴走的邊沿,我必須講究一下戰略,毫不能給她機遇發飆。我略有些黯然,我此人冇甚麼和女孩子相處的經曆,之前和千慧,我甚麼都不消想,千慧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我一五一十,把和李小如熟諳以來為數未幾的來往說了出來,連我大學找過她的事兒也說了。夭夭底子就冇在乎,反倒對李小如追丟了十幾年男友的事兒耿耿於懷。“東,我看她不會等閒放過你,她老纏著你,我有點兒擔憂。”
我冇再持續,站起家道:“好了,不說她了,該辦閒事兒了!”
夭夭密意地望著我,道:“東,剛纔看你為了哄我,笨手笨腳地忙來忙去,我美意疼好打動。今後這些事情你不要做,都交給我,我會把你也服侍得乖乖的!”說完又高傲又滿足。
夭夭這纔對勁,又伏在我肩上。我摸了摸額頭,汗都冒出來了!剛纔為了哄夭夭,我說了甚麼,包管了甚麼,又發了甚麼誓,我一個字都記不得。
我悄悄苦笑,人家單身,有甚麼冇資格的,我纔沒資格!要說不知恥辱,我們偷情才叫不知恥辱?女人鑽上牛角尖,底子不會重視這些題目,隻能我本身頭痛,漸漸想體例了。
“甚麼?你這麼快就忘了?你你你!我這就死給你看!”夭夭一聽,立即從我懷裡爬了起來,說話都帶著口腔了。
夭夭坐在沙發上,烏青著一張臉,看也不看我。這丫頭,夭夭的在乎讓我內心挺暖的。我用心歎了口氣,但冇理她,不聲不響地把之前買的罐頭熟食拎到廚房,還假模假式地繫了一條圍裙。我大張旗鼓地忙活起來,開罐頭,切熟食,拿碗筷、杯子,取啤酒,在廚房和客堂之間煞有介事地走來走去,殷勤不已。東西連續地擺到茶幾上,我悄悄察看著夭夭,公然,小丫頭的神采開端解凍,不時偷眼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