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你憑甚麼給秦總擋酒啊?有資格嗎?”
我舞技很平常,但總算覓得了半晌的安寧,也讓我第一次有了公道擁抱秦雨的機遇。與秦雨來往幾次了,從冇有一次我們靠得如許近。酒精是個好東西,酒後的秦雨鮮豔欲滴,眼眸晶瑩而迷離,到處顯出醉人的嬌媚。撫著她有致的纖腰,輕踱著輕緩的舞步,我乃至能夠感受她呼吸的熱度和身材的溫度。
“去去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當我跟你一樣?”我冇好氣地把他趕走了。
世人七嘴八舌,轟笑不止。我胡亂地解釋著、佯怒著,可屁用冇有;秦雨的窘狀就更不消提了,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了,用力地往下縮,就差冇鑽桌子底下了。
“有甚麼分歧適?”秦雨打量著我,好象很不解。看來秦雨對流言涓滴不知,我回身把門關上:“你真不曉得?”
靠!還智者!我如何冇看出來這幫傢夥哪個像智者?不過她本身都不擔憂,我一個大老爺們有甚麼可駭的?告彆秦雨,我忿忿不高山歸去了。
秦雨的歌喉真是冇的說,這首婉轉哀婉的歌曲,被她歸納得豪情充分,蕩氣迴腸,唱後很久仍餘音嫋嫋。可我就慘了,本來歌頌得就普通,加上酒喝得有點兒多,另有點兒大舌頭,比擬之下,的確不堪入耳。
“程哥,這但是極品女人啊,我就不信你不動心,除非你不是男人。”龍小偉忿忿不平。
“對啊,你是秦總甚麼人啊?跟大師說說!”
“就為這個?”秦雨竟然毫不吃驚,看來還是曉得。
接下來,秦雨又宣佈了另一條決定。
集會結束,我立即找到了秦雨,劈臉蓋臉隧道:“細雨,你如何不事前和我打聲號召?”
“你當我和你一樣,有事冇事的瞎開打趣!”秦雨白了我一個眼球。
“你小子是不是妒忌了?”
“小李子,你他媽彆胡說,你如何曉得程總冇資格?”
“你和我的流言!甚麼流言?說甚麼了?”秦雨這才當真了起來。我耐著性子道:“你和我,一男一女,你說還能有甚麼流言?”
還好老韓頭看不下去了,出言製止了大師,說酒喝了很多了,該唱歌頌歌,該跳舞跳舞,彆瞎鬨了!老韓的麵子不能不給,但狗男女們也不會等閒放過我們,又讓我和秦雨唱歌,並且要合唱。唱就唱吧,總比喝酒強。我們籌議了一下,秦雨挑了首車繼鈴陳銘洲的合唱曲《瞥見你牽彆人的手》,問我會不會,我點了點頭。
“我和你的流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