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公寓纔是他真正的家,因為這個家裡有他最愛的,也最愛他的老婆’。”趁易木辰“發兵問罪”前,丁於忙又火上澆油的補了一句。“並且我還奉告她,她的存在始終是見不得光的,讓她對你不要有多餘的胡想。”
而丁於卻不能淡定了,他一個急刹車,看一麵前麵不遠處停著的出租車,再看著易木辰說。“你瘋了?老何如何能夠讓你退居幕後?”
丁於瞥一眼好不對勁的他,撇嘴道。“我明天彷彿對她說錯話了。”
“你能不能少看那些婆婆媽媽,哭哭啼啼的電視劇?你這不是在幫我,是在拆散我們。”易木辰不明白,丁於好歹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兒,如何就老是愛看那些小女生纔看的愛情片。
丁於瞥一眼如有所思的他,想了想,說道。“話說返來,就算為了公司的股價,老何也不會答應你們在一起的。以是與其給她期望,不如冇有一點但願的好。”
目送著那抹身影下車走進小區大門,他冷靜在內心記下大門旁“宏光小區”四個字,對丁於說。“不管他同分歧意,這個決定權都在我。”
“你都說了你們情比金堅,哪有那麼輕易被我三言兩語拆散。何況剛纔我看她的阿誰架式,是被你氣得夠嗆,你還美意義把這個罪惡怪到我的頭上來。”
易木辰低頭看著右手食指上的兩隻戒指,輕撫著。“丁於,我們第一次在公司見麵的時候,我對你說過,這輩子我隻想做音樂,但是這句話的前提是基於當時木婉在我的身邊,如果冇有她,我真的甚麼都不想做。”
“哪一句?”易木辰更加的嚴峻,剛纔還愉悅的心生出不祥的預感,倒不是因為他說漏的那一兩句話,而是他太體味這小我了,他就是長著一張一本端莊的臉,卻永久懷揣著一顆“唯恐天下穩定”的心。
“我籌算做完這張專輯就退居幕後,那樣我便能夠正大光亮的跟她在一起了。”易木辰安靜的說。
“你哪隻眼睛瞥見我在欲擒故縱?”易木辰語氣玩味兒的辯駁道,大有被他越說表情越好的意義,上揚的嘴角一向不肯抹去笑意。
丁於決計的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的說。“你讓我為之轉告的那些話,我彷彿忘了最關頭的一句。”
“好好開你的車,瞎扯甚麼。”易木辰也一向盯著前麵的出租車,被說中了苦衷。他的確是有私心的,隻是想曉得她現在住在甚麼處所,好今後便利找她,更加了製止她再次逃竄。
“說得好聽,甚麼送她歸去,怕是你酒徒之意不在酒吧。”車內,駕駛座裡正開車的丁於盯著前麵木婉的出租車,對身邊的易木辰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