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如釋重負,倉猝呼吸著這得來不易的新奇氛圍。留在玄關,拍著仍起伏狠惡的胸口,驚魂不決,等確切平複了些,才躡手躡腳的跟了疇昔,現在已經不是計算他為甚麼會在這裡的時候了,四年了,固然常常會在螢幕上看到他,但對於真人,她還是陌生得很。
被他那邪魅的一笑弄得有點閃,木婉又冇出息的臉紅心跳。難怪他們辦公室裡那幾個姐們兒每天對著他的照片嘰嘰喳喳發花癡,這還真是有事理的。
“木婉。”易木辰瞪著她。“當初你清楚已經有孕在身,為甚麼瞞著我?還要和我分離?”如果當初曉得她有身了,再苦再難,他說甚麼都是不會和她分離的。
易木辰嘴角的笑意更深,反問道。“如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