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塵還是麵色冰冷,這副滿臉不信的模樣,使得上官柳一陣無言,最後破罐子破摔:“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確切冇有體例換歸去,事情已經如許了,就算你將我毒死,我現在也冇有體例,乾脆我兩同歸於儘吧。”
“這個,恐怕有點困難。”上官柳躊躇,見她麵色再次不善時倉猝解釋:“對於我們互換身材這件事,不像你瞭解的那般,是我使了甚麼妖邪體例換的,我那日在肩輿中,俄然被刺殺,昏倒疇昔後醒來就已經成了你,詳細產生了甚麼我也不清楚。”
君墨塵出聲又驀地頓住,反應過來被她帶偏,當真是奸刁,內心更是警戒了幾分。
“從朕的身材滾出來。”他很不客氣,看著她伏低做小的模樣,再次移開了目光。
“朕要你頓時從我的身材出來,不然就算你再見使狡計,我都有體例整治你,你還是自發一些得好。”他開口警告,渾身氣勢逼人。
“派人去將飛霜殿清算好,從本日起,柳妃就住在那了。”她直接號令。
君墨塵有些不測,倒是冇有想到她會想的這麼清楚,倒真不像一個餬口在後院被忽視的軟弱庶出蜜斯,果然不簡樸,那他剛纔的震懾就起不到感化了。
“我不是……”
“你究竟使了甚麼體例進入朕的身材的?最好從速換返來,朕身邊的親信有很多,你過不了多久就會透露的,到時候你隻會墮入死無葬身之境,到時候不止是你,就連上官家朕都能一起將你們措置了。”
“飛霜殿是朝陽宮的偏殿,就是現在你住的這裡的南側。”
說著他伸出放在袖下的手,掌心內裡捏著一個瓶子:“這內裡,裝得是離心散,有摧心猝死的結果,方纔我已經乘機給你下了,如果冇有解藥,不出一炷香,你就會死,我們同歸於儘,也不會讓你的目標得逞。”
“你如勇敢棍騙朕,朕給你解藥,今後也有千萬種體例能夠弄死你。”
當真是思慮全麵,上官柳再不滿隻能憋在內心,隨而問道:“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已經達成共鳴了?”
不止不可,還會以為她腦筋有病吧?上官柳智商迴歸,很快的理清了思路,她看著君墨塵語氣一涼:“並且,就現在,我都能讓你從這裡走不出去,直接永絕後患,如許我便能夠安然做這個天子了,不是嗎?”
但她現在倒是一個直到上官柳肩膀處的荏弱如同扶柳般的女子,那渾身的氣勢頓時減了普通,而上官柳長得精美,但也不過十四五歲的模樣,臉上還帶著些許未褪去的嬰兒肥,落在上官柳的眼裡,有種冇法言喻的萌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