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朱應了一聲道:“奴婢這就安排人去查。”
“我在。”葉放的聲音仍然是從大樹上傳來的。
她轉頭看去的時候,卻發明謝晴雅已經雙手掩麵,坐在椅子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啊?”青竹愣了一下,聲音微微頓了頓道:“冇……冇有然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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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不像是她的風格啊。”薑可桐的手指在躺椅的扶手上悄悄地敲了敲,一雙眼睛轉了轉,俄然朝著青竹道:“去探聽探聽何常在的家裡是做甚麼的,我總感覺謝晴雅能夠是在憋甚麼大招呢。”
“美人?”文朱驚呼一聲,趕快上前蹲下,將那些掉在地上的飾品一個一個地撿起來。
“好。”青竹從速點頭應了一聲。
葉放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然後低下頭來,看著薑可桐那張白淨粉嫩的臉頰,聲音低低道:“進丞相府之前的事情……冇甚麼好講的……”
“她竟然冇去鬨一下,也冇有裝暈讓人請皇上過來?”薑可桐微微挑眉,一臉不敢置信的神采看著青竹問道。
“美人……”文朱用裙襬兜著那些撿起來的髮飾,手足無措地站在她身邊,一時之間,竟然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安撫她纔好。
“看看風景嘛。”薑可桐笑眯眯地朝著他道:“一向都是躺在鳳棲殿院子的躺椅裡看風景,明天也想感受一下在樹上看風景是甚麼樣的。”
她院子裡的這棵老榕樹很高,樹乾比院子的圍牆還要高,薑可桐窩在葉放的懷裡,放眼看去,才發明,本來在樹上能看到四周幾十丈的間隔。
“做暗衛無聊嗎?”薑可桐的目光看向樹葉中那一抹玄色的身影,俄然開口朝著他問道。
“嗯。”葉放悄悄地點了點頭,目光朝著遠處看了疇昔,彷彿在回想一段很悠遠的疇昔普通道:“小時候,聽我孃親說,她幼年時曾有一個閨中老友,隻是厥後各自遠嫁,隻能靠手劄聯絡……”
葉放明顯是冇有想到她會問本身如許的題目,一下子愣住了,半晌以後,才聲音淡淡地答覆道:“有甚麼無不無聊的,若不是丞相大人當年救了我,將我帶回丞相府,我恐怕現在連無聊的資格都冇有。”
但是下一秒,謝晴雅俄然用袖子將桌麵用力一掃,統統的髮簪、步搖全數“丁零噹啷”地掉到了空中上。
“啊?”薑可桐聽著他的話,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道:“為甚麼冇甚麼好講的啊,你方纔不是說,我老爹救了你嗎,那你要不講一講,我老爹是如何救你的?”
月色下,一抹暗玄色的身影模糊約約在樹葉中若隱若現,晚風悄悄拂過,樹葉便簌簌作響,有那麼一刹時,她乃至思疑本身剛纔是不是真的聽到了葉放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