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謝晴雅畢竟還是不忍心本身的宮女被打,開口悄悄地喊了薑可桐一聲。
“你病了?”周景洛在聽到她的這句話以後,頓時滿臉體貼腸看著她。
“是,她不但病了,她還病得不清呢,連存候都不能來。”薑可桐勾了勾唇角,聲音冷冷地朝著周景洛道:“文美人怕過了病氣給本宮,本宮也怕每人過了病氣給皇上,以是已經讓敬事房停了她的綠頭牌了。”
周景洛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謝晴雅已經立即從他的懷中彈了開來道:“是臣妾忽視了,臣妾真不是用心的……皇上,您的身子要緊啊……”
她眯了眯眼睛,又低頭看了一眼跪在本身麵前的謝晴雅,頓時氣得笑了出來道:“你讓人去通風報信了?”
“不是,都是臣妾做得不好……”謝晴雅依偎在周景洛的懷裡,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聲音悶悶道:“等臣妾病好了,臣妾必然一個一個地去諸位姐妹的宮裡,給諸位姐妹賠罪報歉。”
“薑可桐!你做甚麼呢!?”周景洛剛一進入景文宮的外殿,就看到本身敬愛的女人眼淚汪汪地跪在空中上,而薑可桐正趾高氣揚地站在她麵前,用手捏著她的下巴。
“臣妾在協理六宮的過程中,發明瞭一些姐妹們做得不太對的處所,能夠臣妾因為是第一次辦理後宮,經曆不敷,有些話說重了,有些事做過了,惹得諸位姐妹們不歡暢了,以是纔會在皇後孃娘身材剛好的第一天,就去皇後孃娘麵前告臣妾的狀……”
“哦……是嗎?”薑可桐聲音涼涼地朝著她反問道:“但是這宮中有傳言說,等本宮死了今後,這後位就是文美人你的了呢……”
但是謝晴雅的話還冇說完,內裡就傳來小寺人通報的聲音道:“皇上駕到——”
“就是那些說本宮命不久矣,這後位即將易位的傳聞。”薑可桐唇角的笑意綻放得更加較著了。
“皇上,是臣妾不好。”謝晴雅一聽這話,立即擺脫了周景洛的度量,“撲通”一聲又在他麵前跪了下來,聲淚俱下道:“這些日子以來,因為皇後孃娘身材不適,閉關養病,皇上感覺後宮不能一日無主,便讓臣妾幫手協理六宮……”
四周的氛圍刹時一僵,謝晴雅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她,隻感覺她周身披收回來的壓迫感,讓她幾近不能呼吸。
“甚麼事情?”周景洛皺了皺眉,看著薑可桐道:“非論是甚麼事情,你也不能如許對待晴雅啊。”
薑可桐微微垂眸,伸脫手來,悄悄地揮了揮。
“冇……冇有……”謝晴雅聲音磕磕巴巴地答覆道:“臣妾並冇有傳聞過這類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