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與皇上就不是自小一塊長大的?”薑可桐微微挑了挑眉,聲音裡帶了一絲慍怒道:“還是說,皇上就是感覺臣妾心狠手辣,這事兒是臣妾乾得纔不希奇。”
江城:“……”
“這事兒……朕方纔不是說了嗎,過些日子再說……哎喲……朕的頭現在好疼……”周景洛捂著腦袋,一邊嗟歎著一邊往外走道:“朕先走了……”
“你猜我信不信你說的話?”薑可桐扯了扯嘴角道。
江成較著愣了一下,然後抬開端來,緩慢地瞥了薑可桐一眼道:“娘娘好記性。”
“這個……”江城儘力縮小著本身的身形,想要埋冇一下本身的存在感道:“回娘孃的話,實在是葉放那小子他不愛吃糖葫蘆,部屬想著,他如果不吃的話,放在那兒也是華侈,不如就讓部屬幫他吃了算了。”
“皇上,皇上,你如何了?”謝晴雅趕快扶住周景洛的胳膊,一臉體貼腸神采朝著他問道:“皇上是不是頭上的傷還冇好?要不要給您宣太醫?”
“那皇上說,這巴豆到底是誰下在文美人的飲食中的!?”薑可桐揚了揚下巴,大有一副本日不把這件事情查清楚,我們就誰也不準走的氣勢。
“宣太醫!宣太醫!”周景洛趕緊點頭應道:“朕得先回龍息殿歇息一下,這巴豆的事情……轉頭再說吧……哎……逛逛走……擺駕龍息殿……”
“如何能夠。”周景洛直接一伸手,將謝晴雅攬進本身懷裡,皺著眉頭看著薑可桐道:“皇後你不要胡亂猜想。”
裝不幸嘛,誰不會,上輩子謝晴雅就用這一招把她拿捏得死死的,這輩子,她要先發製人,看她如何還手。
那些嬪妃們相互對看了一眼,然後朝著薑可桐福了福身子,向她辭職以後,便三三兩兩地分開了。
“眼看著一時半會兒的,也查不出甚麼成果了,隻能請各位姐妹先歸去歇息歇息吧,過些日子,等皇上的頭好完整了,這事兒……哎……”
“當然不會這麼等閒放過她,不過眼下週景洛的一顆心都在謝晴雅的身上,非論我說甚麼,他都不會聽的。”
“你……皇後孃娘……你如何能這麼想臣妾……”謝晴雅在聽到她的話以後,身子抖得跟糖篩子一樣,她一轉頭,眼淚跟珍珠一樣簌簌往下掉地看著周景洛道:“皇上,您也是如許想臣妾的嗎?”
“皇上。”薑可桐開口喊住他。
“你是……江成?”薑可桐遊移著喊出了他的名字。
“嗬。”薑可桐嘲笑一聲,看著周景洛道:“如何,這事情如果是我做得,皇上就堅信不疑,如果是文美人做得,皇上就完整不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