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雅,你固然說,是誰做的,朕定然饒不了她!”周景洛將謝晴雅緊緊地擁在懷裡,一隻手重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道。
“無妨,朕如何會嫌棄皇後呢。”周景洛轉頭朝著薑可桐笑了笑,笑容看起來倒是一副清澈有害的模樣。
“為甚麼?不就是因為臣妾這幾天身子不好,神采丟臉至極,她想讓皇上您看到臣妾狼狽不堪的一麵麼……”
“但是臣妾……本不配獲得皇上的心疼……”謝晴雅一臉泫然欲泣的神采說道。
七日以後,周景洛額頭上的傷已經好得差未幾了。
“不是……”謝晴雅將腦袋靠在周景洛的懷裡,委曲巴巴道:“臣妾命人查過了,是有人妒忌臣妾自入宮後就一向得寵,以是用心在臣妾的飲食裡放了巴豆……就是想讓臣妾在皇上的勉強出醜,好讓皇上不再喜好臣妾……”
“皇上,臣妾倒是有一奇策。”謝晴雅的眼睛轉了轉,俯身周景洛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大抵是薑可桐眼眸裡的質疑過分較著,周景洛有些難堪地扯了扯嘴角,輕咳兩聲道:“咳咳……阿誰……實在是朕額頭上的傷口方纔病癒不久,太醫說朕不能吹風,以是皇後……不如我們移步內殿說話?”
周景洛頓時眼睛一亮。
“前些日子皇上在泉靈宮……”謝晴雅說著說著,聲音俄然頓了一下,似是不肯意回想普通,持續道:“不是恰好考證了臣妾方纔的猜想嗎?皇後還讓皇上每隔一天去一名嬪妃的宮中坐坐……為的不就是讓臣妾妒忌麼……”
“朕如何能夠指責你。”周景洛一臉心疼的神采看著她道:“朕心疼你都來不及。”
“皇上……”謝晴雅說著說著,直接哭了出來道:“臣妾固然心中曉得是誰做的,但冇有切當的證據,臣妾也不好妄加推斷……還請……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啊……”
“彆瞎扯,除了你,另有誰能讓朕這麼魂牽夢繞的。”
“皇上……你可曉得,昨日臣妾為何腹瀉不止?”謝晴雅抬開端來,慘白著一張臉,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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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一大好,就直接去了薑可桐的鳳棲殿。
“以是……皇上何不去皇後孃孃的宮中搜尋一番,看看皇後孃孃的宮中是不是真的有大量巴豆,統統不就本相明白了麼?”謝晴雅仰著腦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滿懷等候地看著他說道。
“本日皇上明顯說了,誰都不想見,可皇後恰好就出去了,倘若皇後孃娘隻是本身一小我出去便也罷了,她向來是不如何聽皇上您的話的……但她恰好要把臣妾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