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回:“……”
他看著扇子上麵的那張臉,跟前些日子他上朝的時候,看到的坐在龍椅上的薑可桐的那張臉一模一樣……
薑可桐滿眼迷惑地抬開端來,朝著柳震看了一眼,然後又轉頭朝著柳雁回看了一眼,用眼神朝著他扣問道:
但是她的話還冇說完,柳震就直接伸脫手來,一把將她手中的扇子給搶了過來道:“好好說話,彆老擋著半張臉,看起來奇……奇……怪……”
柳雁回儘力擠出一絲笑容,看著他爹,聲音喏喏道:“是啊,哈哈,這不是有朋友本日來家裡找我嗎,正籌辦出去呢。”
薑可桐心中一驚,趕緊用摺扇擋住本身的半張臉,然後朝著柳震笑了笑道:“見過柳大人。”
“你這新熟諳的小兄弟,如何這麼奇特?”柳震回過甚來,看向柳雁回,微微蹙著眉頭道:“說話就說話吧,乾嗎非要用摺扇擋著本身的半張臉,跟個孃兒們似的。”
“雁回。”柳震直接開口喊了他一聲道:“本日冇有出去玩?”
好半晌以後,還是柳震先回過神來,他畢竟年事比他們大很多,臉皮呼應的也厚了很多。
“慢著。”柳震的眼神裡儘是切磋地看向薑可桐道:“敢問這位小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啊?”
你如果冇有整出剛纔那些事兒來,你留兒子伶仃一小我和她在一起就算了,你他媽的都整出剛纔那些事兒來,你竟然就這麼跑了,你的知己就不會痛嗎!?
爹!你快點把手放下來啊!那但是皇後孃娘啊!!你敢拍皇後孃孃的肩膀,你是不想要手還是不想要命了啊!?
彼蒼啊,大地啊……讓他一頭撞死在這院子裡的假山上算了。
爹!求求你了,你可彆說話了!
那一刹時,他感受本身的天靈蓋就彷彿被雷劈了一樣。
“既然是我兒子新熟諳的朋友,那也算是我的半個朋友了。”柳震非常豪放地伸脫手來,在薑可桐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拍道:“小兄弟,不要怕,今後出去如果有人敢招惹你的話,直接報我的大名就行。”
爹!?
你爹這麼八卦的嗎?
薑可桐扯了扯嘴角,目光看著柳雁回,不說話。
柳雁回一臉欲哭無淚的神采看著薑可桐,然後儘力朝著本身親爹擠出一絲笑容來道:“爹,你問這個做甚麼……他就是一淺顯人,家……家就住在城西。”
柳雁回瞳孔地動地看著本身的親爹消逝以後,回過甚來,看向薑可桐,然後難堪地笑了笑道:“哈哈哈……阿誰甚麼,我爹他一向都是如許的……為人開朗,不拘末節,皇後孃娘,你不要放在心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