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生甚麼來源？”明若昀饒有興趣地問。

明若昀不急，讓他罷休去辦，“國子監和雍王那邊派人持續盯著，有甚麼新的動靜隨時來報。”

門生裡有人牽頭請願，惹來無數人振臂擁戴。

可惜江染那天冇來得及把嚴若水的名字說出來，不然這場戲必然會更出色。

江染在相府裡說的那些話不知被誰傳了出去，鄴京大半讀書人都湧到國子監門口請命，要求國子監還他們這些寒窗苦讀卻連推舉資格都冇有的人一個公道！

明若昀收回一聲不鹹不淡的輕笑，有錢能使鬼推磨，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錢這個東西固然不是全能的，但倒是最能感動聽心的。

“他從國子監出來以後抄巷子直奔雍王府，對地形非常熟諳，明顯不知第一次做。”

高鵠賄賂的直接工具是他，將試題流露給高鵠的人也是他，萬一高鵠將本身供出來、或者江染手上握著甚麼證據，他為官多年的清名可要一朝喪儘了。

明絕搖點頭，“南疆每年都有朝貢，但送來的東西詳細都落在誰手裡部屬尚未查明，還請主子脫期些光陰。”

小九，莫非你也思疑是大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