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榮貴臉貼在地上哭泣著替本身辯論。
張貴妃被兒子訓了臉上一陣掛不住,捏動手帕嘟囔道:“母妃還不是為了你……”
董忠捏著汗道:“陛下賢明,甚麼都瞞不過陛下的耳目,老奴是見他名字和老奴一樣都有個‘忠’字才……”
“臣妾天然是為本身喊冤,臣妾身為一宮之主,九皇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踢壞了興慶宮的宮門,叫臣妾今後在後宮如何安身?嚶……”
弘景帝冷了冷眸光打斷她接下來的話,“內官監的事朕自會措置,你退下吧。”
“你口口聲聲讓朕為你做主,到底是為你本身喊冤,還是替這狗東西叫屈?”
“啪!”
“下去吧。”
雍王為她解惑,“今晨給寧王送行的時候,父皇提了一句要給明世子辦新房宴,明世子順勢說要進宮給父皇和母妃謝恩,這才漏了餡兒。”
“奴婢有罪!奴婢罪該萬死!求陛下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張貴妃在弘景帝身邊服侍多年,對弘景帝的脾氣一清二楚,聽他語氣不善公然不敢多說,側目悄悄給包榮貴遞了個眼色,哭哭啼啼地辭職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