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凜如此嚴苛當真的模樣,許傾慕裡有些慌。
謝凜在不經意間斜瞥了許傾一眼後,再一次開口扣問:“當時,販子涉足鹽業是朝廷的意義,即便是之前的太子,也要聽當今聖上的。但我不明白的是,您說他們枉顧性命,是甚麼意義?”
許傾想要持續問下去:“老爺爺,我想要問問您,當年的事情您彷彿是很有牢騷,是不是產生了甚麼事情啊?”
老漁民咳嗽了兩聲,氣得夠嗆:“當然是那謝蕭然了!”
老漁民自歎真是個老胡塗,連連擺手,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打著退堂鼓籌辦分開。
“冇錯。害死了小繽的未知權勢,也是他們。”
“當年是不是先前那些製鹽工匠出了題目?”